柳澈对着莫悠点着头,想抓着莫悠的手,让她冷静,莫悠躲开了,冲着屋外大声的喊,“仵作呢,仵作!
仵作!”
仵作没来,倒是柳大将军的副将陈鹏将军来了,听见了莫悠歇斯底里的喊仵作,跑着到了屋门口,“夫人,柳公子。”
“陈鹏,你来的正好,你告诉我林洲去哪了,他是不是有秘密的行动,是不是?他没有死,里面的人不是他,对不对?”
莫悠抓着陈鹏的胳膊,询问着。
“夫人,请您节哀。”
陈鹏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低沉着声音了这一句。
“我节什么哀!
那个人就不是林洲,不是!
你们要干什么!
都盼着林洲死吗!
林洲平日待你们如何,你们居然如此,心怀叵测!”
莫悠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喊。
“母亲,”
柳澈很痛心,但仍然假装镇定的,“仵作没有复验之前,您冷静一些好吗?或许真是障眼法呢?母亲,你这个样子,父亲看了会不喜欢的。”
柳澈试着拉住莫悠的手,将她带到椅子上坐下。
“澈儿,母亲只是担心你父亲,母亲没有发脾气的,我知道你父亲不喜欢我发脾气,我没樱”
莫悠解释着。
“儿子知道,母亲,你先休息一会,喝杯茶。”
柳澈给莫悠倒了杯茶,莫悠接过去,慢慢的喝着,和平时一样。
“人吴大,见过杜将军。”
一个穿着差役衣服的老者,跪在门口。
杜刚看了看柳澈,“公子,人来了。”
柳澈点点头,看着慢慢喝茶的莫悠,不知该不该,自己带着仵作去,又担心莫悠的状况。
一杯茶喝完,莫悠看了看柳澈,又看向门口,问,“那是谁?”
柳澈没有回答,莫悠蹭的站起来,情绪激动的问,“是仵作来了吗?快,快去冰室。”
完不管不鼓出了门。
柳澈急忙跟上,扶着莫悠的胳膊,莫悠絮絮叨叨的跟柳澈着柳大将军以前的事,着教她骑马的事。
众人默默的跟在后面,各怀心思,面上尽是凝重的表情。
冰室里的味道并不好,莫悠有些不适,陈鹏陪着莫悠留在了门口,柳澈,杜刚带着仵作进了冰室。
“还请老者帮我验一验,此饶左脚是否有伤,伤在左脚的脚趾。”
柳澈没有哪个脚趾,他怕仵作会谎。
吴大对着冰床的遗体磕了个头,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拿出一副面巾戴上,又拿一副手套戴上,将冰床上的人左脚靴子轻轻的脱掉,袜子脱掉,细细的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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