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在两方的拉锯之下差点没被扯出里边的棉花,最终还是寻求自我逃避的顾兔先放弃了挣扎。
一松手那刻,棉被便哗然从她的脑袋上撤离,露出她底下那张清冷厌世的苍白面容。
“你管我干什么”
顾兔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张口恹恹地吐出了一口恶气。
比起一开始遇见时的嚣张与目中无人,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蔫,失去了她本该有的明艳颜色。
而在场的两人都很明白让她变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只是彼此都默契地没说破。
“我不管你,难道任由你在这里长蘑菇吗”
昆沉默了一会,旋即扯开了自己的唇角,不容分说把那张棉被叠起来给丢回给了床上。
随意找来的借口不算多好,可到底聊胜于无。
顾兔没再管他在自己身旁动作,失去了藏在棉被里这种逃避的方式,她仿佛一只寄居蟹失去了外壳,灵魂毫无安全感地面对着外边的世界,不知道接下来该给自己找些什么事做。
她索然而又麻木地掏着自己的口袋,像是想要做些什么来对抗这种虚无感,不料却触碰到了很早前存放到里边的硬物。
抽出手的时候不经意把东西带出了裙摆口袋,那几颗包装精致的圆形颗粒登时掉在旅店房间的硬木板上,发出一串断续而零散的声音。
嗒,嗒,嗒
待她和昆两人都被这份动静吸引,转而投眼往那里望去的那一刻,空气瞬间凝固成了压抑的沉默。
那是在最终测试众人聆听规则介绍时,夜为了安慰她地蛇不能吃而塞给她解馋的那把糖,被她只吃了一颗后,就一直放在了口袋里没有拿出来过。
当再次见到眼熟的事物出现在眼前,才知道其实没能带回夜的那份沉重,就像是这把糖一样,一直都藏在身上没有消失过。
不是遗忘了,而是她回来后一直在自欺欺人暂且不提。
顾兔沉默着拈起了地板上其中一颗,扭动硬糖的两头,想要剥下那张色彩靓丽的糖纸。
可是那把放在口袋里的糖都随着她当时跳入水底的时候被浸湿了,包装糖纸黏在了半融化的硬糖表面,拖出了些许难的拉丝。
她费了老大劲才将糖纸剥离,顿了下,然后低头舔了舔黏在了纸上不放的那颗糖。
果然,这颗糖已经变得不再好吃了。
多了太多不纯粹的杂质,又或者是她的味蕾尝不出来什么甜味,只感觉舌根泛出的都是舔了沙子般的苦涩。
就在这时,一只白净骨感的手伸过来盖在了她的手指,往内合拢,盖住了那颗被舔过一口的糖上,把它从顾兔的手上轻轻顺走。
“别吃了”
昆垂眸把那颗糖揉回一团,俯身半跪在地,默不作声地把地板上那堆已经失去最好品尝时机的狼藉都收拾干净。
那头还未干透的水蓝色额发稀落地垂在他的身前,静静地往他眼下纤长的睫羽织出一片说不出心情的阴影。
而他抽去糖纸的动作,像是连带着把顾兔那份紧绕的滞闷也给带走了一般。
顾兔就此抛弃了所有骄傲与挣扎,呼出口气往后仰靠在了床沿。
旅店房间内顶灯的光线很强烈,所以她抬手盖住了自己的眼帘,去挡掉那些让她感到痛苦的讽刺。
“昆,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不跟重要的人分开”
含着破碎痛楚的声音从她失去了血色的薄唇里传出,顾兔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愿在此刻跟遥远之地某个少年同样发生了共鸣,她只是感到有庞大的无力感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这让她再也抬不起一丝反抗的气力。
“每一次都是这样,要么着对方死在面前,要么是着对方在眼前被人夺走我已经累了。”
于是当昆转过身时,目睹的就是她后脑倚在床沿,手腕遮住自己眼睑说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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