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的分辨出不来到底他牵住的是正牌货还是对面的那个才是真正的李珏。
“目前来说是的,”
时洲点了点头,“在身上和服装上做记号来区分这些方法我们之前也试过,但是这样的记号只能分辨开我们和上一批复制人的区别,一旦我们带着这样的标记再次被复制,那么这次出现的复制人也就会同样带有我们身上的记号。”
也就是说如果采用这种方式来区分队员,第二批复制人出来之后,他们就会彻底分不清敌我,把复制人和队员混淆起来。
“那特定的动作呢?”
管红雁也加入了对话,“有时候情况紧急,根本来不及询问,不能用特定的动作或者喊话代替吗?比如说一个特殊词语,或者比出约定好的手势之类的。”
“有用,但用处不多,而且同样会对探索队员的判断造成影响和干扰,”
时洲显然对于这种问题非常熟悉,看来之前的队员们没少问这类问题,队员们的思维总是相似的,这些问题早已是无数夜之城内的前辈踩过的坑,“你的复制人会对你的行为做出模仿,如果仅仅是用这些简单方法进行辨别的话,他们会学。”
“嘶——”
张佩头痛地倒抽了一口气,所以他们在这里分辨对面是否是自己队员的方法还真的只能是语言交流,而且必须说的是未知空间之内的复制体不知道的内容,比如就像之前时洲问的问题那样,属于基金会成员的编号,或者问他们来自哪里,这个空间是什么。
如果对面是复制人的话,他们是没有队员的记忆和性格的,他们答不出来除了这里以外的问题,类似于时洲问的那三个问题就是复制体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时洲坐在二楼看台边缘:“一般来说第一次进入这里的人,复制体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没有任何本体的记忆和情感表达,但进来的次数多了,你的复制体也会无师自通地学会一些你的特质,比如伪装和逃跑,就像他们也在学习进化一样。”
“不过一般人的复制体做不到我那个地步,”
她耸耸肩,“毕竟也没人会进来十几次。”
怪不得刚刚这群复制体被警卫团团围住的时候,只有时洲的复制人差一点逃离。
时洲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这里,所带来的后果无疑是逐次加重的,完全被摸清的思维模式,一次又一次进化的复制体,如果不是以撒更改了他们的身份验证id,解决了夜之城中最大的危险,这次的探索她极有可能就栽在里面。
鲁长风刚刚想到这里,就发现不远处,他以撒哥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以撒哥你出来了,”
他站起来叫了一声,“你刚刚发完信息怎么就不回复了啊。”
鲁长风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时洲本来还坐在二楼看台边缘晃腿,听见鲁长风这一声喊,也直起了身体,把视线投向了远方。
“等一下,”
管红雁皱起了眉头,“是我眼花了吗,为什么有两个以撒。”
“什么情况?”
时洲翻身从看台边缘站起来,“以撒的复制体?”
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以撒的方向。
果不其然,远处朝着他们走来的以撒真的是两个。
“为什么那些警卫不会攻击他的复制体?”
李珏站在看台上困惑地问道。
“傻啊,”
鲁长风一脸与荣俱焉,“当然是以撒哥给复制体也改了id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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