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讲因果嘛。
伤害生意,也是很哀而仁慈了。
“行行行,你别搞了,这一身味道比朕还难闻,哪像个女人。
善”
皇帝小心地推开她的手,不想让她在自己面前勉强折腾,谁知,刚想唤她的侍女进来,却又想起什么,哑住了。
王疏月见他陡然冷了脸,疑道“怎么了,您要善儿来伺候也成啊。”
“没什么。”
他的声音也跟着凉下来。
“以后,你身边换个人。”
说完,他一口气将剩下几个扣子两三下挑开了,丢了外袍在榻上坐下。
王疏月背脊一颤“善儿怎么了。”
“你明日自己问张得通吧。
王疏月,朕今儿乏了,懒得跟你说。
总之,以后你身边留稳当的人,梁安可以暂时留着,但贴身服侍你的宫女,以后交给张得通给你过眼,你就别管了。”
眼见了春环的死,王疏月不问,大概也知道他为大阿哥的事处置了善儿。
但她同时也明白,求情是没有用的。
为此,她那夜在被褥中与皇帝皮肉相帖的时候,时不时地起惊颤。
皇帝像是知道她心里有事一般。
竟没似从前一样,把她剥得干干净净地在自己身边躺着。
夜里,皇帝自己翻身起来,还不让外面上夜的人进来,赤脚踩在地上,走到案前的亲手给王疏月点了一盏灯。
之后又走到屏风外面,从木施上把她那件品月中衣取了下来,回来撩开被子。
王疏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给惊得缩成了一团。
那身子在灯下白得发光。
这是皇帝的癖好,在床上,他不喜欢让王疏月穿中衣。
不过今日他又想算了。
“朕你身上冷,穿着睡吧。
大概能安稳些。”
说完,自己也将中衣披上,虽然是两三下胡乱扣上,却细致地把领口的那一颗系紧了。
而后吹了灯,从新将她拥入怀中。
“王疏月。”
“在。”
“别再怕朕。
听懂没。”
他放缓了声音。
后半夜,有了衣料的柔软,和他的温暖,王疏月终于睡踏实了。
第二日王疏月向张得通问起善儿的事。
张得通却说,皇上这回没处死善姑娘,只是把她发配到辛者库去了。
这到又让王疏月有些意外。
何庆正和尚衣监的姑姑打理皇帝衣物,见王疏月面有疑色,便过来道“和主儿,自从您因春姑姑的事和咱们万岁爷闹过之后,万岁爷很少处置奴才了,即便处置,也是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