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多久,那烛火突然缩小,变成了绿色。
白矿长奇怪又惊讶,想站起来。
这时候,烛火变成绿色后却变得越来越大,仿佛焰火一般,照得整个房间成了绿色。
紧接着,墙角忽然冒出一个黑影,对着烛火拜了拜。
它一拜,白矿长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揪了一下,而烛火也暗了一些。
它越拜,白矿长越痛,烛火也越暗淡。
到了最后烛火只能子般一点大时,白矿长已经两眼翻白了。
那个鬼影这时才自称是罗小军,让白矿长找人来做满三天道场,不然,下次它一拜到底,烛火灭了,白矿长也就人死如灯灭了。
非但如此,还要去他家里,继续拜他家人。
白矿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他本以为是自己做了场真实的噩梦,可是一检视身上,胸口分明有淤痕,他之前身体很多,完全没有心脏病的前兆,这不是被鬼拜出来的吗
这是什么招数谢灵涯不太了解,但是他知道另外一件事,“所以您也没有到那个鬼影的面目,不能完全确定它就是罗小军”
白矿长一呆,“我是、是没到,就一团黑影,可是他说他就是罗小军啊”
他说着说着就没声了,沉默一会儿才不解地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是做梦,然后有人趁机在我身上弄出淤痕可是他怎么能知道我做了这样的梦呢”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办公室里还有别的阴物,但不知为什么缠着白矿长,又冒充罗小军。
谢灵涯了施长悬,说道“今天晚上,借您办公室的钥匙用一下吧。”
白矿长出事后再也没去那办公室,他寒了一下道“好的,两位小心啊”
谢灵涯离开白矿长家之前,给了他一道灵祖护身符,让他随身佩戴。
刘秘则招待他们休息,吃饭。
趁刘秘不在,谢灵涯问施长悬“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从未见过。”
施长悬说罢又道,“但是黑影”
谢灵涯也点点头,如果是黑影的话,非红非绿,应该也凶不到哪里去。
当时听白矿长说完,他心里就想,要是鬼也不难对付,就是不确定会不会是别的东西。
到了晚上,两人带着家伙什进了办公楼,白矿长的办公室。
这个点周遭也没什么灯光了,唯有远处家属区还亮着星星点点的光。
谢灵涯把桃木剑和符箓藏起来,掏了一大把纸钱出来,把做卫生用的盆拿来,点燃纸钱,“罗小军,罗小军你在不在啊。”
谢灵涯不停喊罗小军的名字,真正的罗小军当然是听不到的,但他们要找的那个东西听得到就行了。
谢灵涯喊了半晌,也没什么回应,他灵机一动,换了个说法。
“罗小军,我们是来给你烧钱的,和你商量一个事情,白矿长请的大师一时半会儿到不了,道场要晚些做,这些钱你先拿着用,当利息,可不可以”
这时,屋内忽然阴风阵阵,温度瞬间降下去好几度。
施长悬久经阵仗不必说,谢灵涯也算有了些许经验,所以都没有大惊小怪,而是扫视起周围。
就如白矿长所说一般,墙角冒出来一个鬼影,面目全无,黑糊糊的,只有个人形,它细声细气地喊“不行不行不行晚一天,就要七天七夜的道场”
出来了。
谢灵涯古怪地着他,“罗小军”
黑影变大,几乎占了整面墙,用诡异吓人的语调凄然道“是我,我死得好惨”
施长悬没等它说完,面无表情地甩出一张符粘在它身上,这黑影便瞬间缩小回原来的大小,滚在地上。
谢灵涯也从旁边的柜子里把三宝剑抄了出来,冲上去照着它就是一顿抽,“你大爷的你还敢骗我,我可去你的吧罗小军你再说一遍你是罗小军”
施长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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