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重个人战斗实力的魔族对各自佩戴的首饰都很重视。
萨拉就不止一次撞见西蒙大人摸着他的那枚黑色耳钉出神,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欢喜一会儿郁闷。
还有银发绿眼貌美冰冷的维隆卡大人,她喜欢戴一双红色的螺旋形耳坠,据说那是维隆卡大人的伴侣亲手为其打磨铸造的
不过比起他们,萨拉还是认为魔王陛下的月光戒指她偷偷起的名称最好。
就像魔王大人本人一样,无论围绕在对方身边的群星如何璀璨,魔王陛下还是像太阳一样最为耀眼。
或者说,以陛下默不作声的温柔来说,还是月亮更为合适。
听说,黑暗界便是永恒的黑夜,天上的圆月永远高悬呐。
萨拉出神地想象着,不知道那会是怎样一副美景。
她走到圆桌旁,正要给杯中已空的魔王倒水,就发现曲颈水壶已经空了。
自从上次的男仆事件之后,对魔王大人的饮食萨拉就不敢假借他人之手。
能亲自准备的,全部都由萨拉亲手准备,就算不能,萨拉也要全程在一旁盯着,为此厨娘现在见萨拉都绕道走。
所以现在水壶空了,萨拉不敢去叫别的女仆重新烧水装满,只能自己去。
她向魔王告了一声罪,得到对方的许可后,提着水壶匆匆离开。
帕梅拉其实并不像萨拉想象得那么无聊。
她这几天正在重新仔细黑魔法师古尔特的日记,以防当时在旧鸦城里由于匆匆翻过而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古尔特的毒舌真是怼天怼地,详尽仔细,自恋又自恋得惊天动地。
帕梅拉作为一个第三者,权当笑话,得还挺津津有味。
所以当第一声敲门声响起时,帕梅拉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后面又响了两声,她才想起来萨拉不在。
帕梅拉抬起头,伸了个懒腰,正好因为坐得太久想要活动身体,便起身亲自去开门。
门一打开,门外的人一抬眼,惊讶就清晰浮现在了西蒙的眼中,随即而来的是气恼。
“您的女仆呢”
他嗓音冷硬,“竟这么失职,要您亲自来开门”
帕梅拉无视了他的义愤填膺“萨拉去倒水了。
你有什么事吗”
西蒙敛起怒容,小心翼翼起来“我能进去告诉您吗”
“好吧。”
帕梅拉侧过身子让开路,待西蒙从自己身边走过,才重新背对着他关上门。
“哒”
的一声轻响,门框和门板重新契合。
帕梅拉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忽然从背后圈住。
这下轮到她震惊了。
西蒙从后抱住她,脸埋在帕梅拉的后颈处,炽热的呼吸打在后者那块敏感的肌肤上。
一股战栗从那块皮肤激起,从上到下一路贯穿了帕梅拉的整条脊椎,令她从脖子一直僵到了尾巴尖。
“帕梅拉陛下”
西蒙轻轻呢喃着,声音闷闷地,从后面飘进帕梅拉的耳朵。
他已经彻底豁出去了,不管不顾,不愿抬头,也不敢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自己一个劲儿地在那叫她的名字。
声音从一开始的轻飘,慢慢变得沉重,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
“帕梅拉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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