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少年摇摇头,“我还在。
只是你偶然不会注意我,谁会注意两个没有名字的家伙。
特别高兴特别激动的时候,连想都不会想起。”
景琉皱紧眉头,似是在苦苦思索,最终他觉得自己还不想时常想起这个古怪的家伙,放弃了询问。
而他几番尝试,始终也没有成功把这人甩开。
正如这个银发少年所说,他总有办法出现,也总是跟着他。
于是景琉无奈地接受了这位不速之客作为自己这条没有尽头道路上的同伴。
这条长长的路并非总是黑夜,它有时间轮换,雨雪更替,只是没有除他之外的前进者。
无论阳光还是暴雪,白天还是黑夜,他没有遇见其他人。
唯两发现的意外牢牢跟在他的身后,从不主动说话,也不发表意见,安安静静沉默地跟着他。
“你不觉得刚刚那片云有点像两只鸭子吗”
红发少年坐在某棵树下休息,指着天空,忍不住问了这总是跟着自己的银发少年。
银发少年了眼,又转向他,轻轻开口“你不觉得刚刚那片云有点像两只鸭子吗”
那是十足冷淡又相似的语气,相似在于用词抑扬顿挫,冷淡在于没有感情。
景琉愣住,呆呆了这少年许久,尝试着又说了句“你见到之前那朵淡黄的花了吗”
“你见到之前那朵淡黄的花了吗”
银发少年依旧用那口吻重复。
“你只会重复我说的话吗”
景琉有些生气,声音粗鲁起来。
“不。”
这次那家伙回答了,“但我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回应。
我的身份让我做不到。”
“你到底是谁”
景琉忍不住再次询问,“就算你永远跟着我也好,告诉我你是谁。”
银发少年认真地注视他,勾起浅淡的笑“我是孤独。”
红发少年再次愣住,表情僵硬。
到这两幕,星斗马上理解了之前那些奇怪的不协调孤独不会回应你,他只会单纯将那些期望归还,映出你自己的模样。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
明白银发少年身份的景琉不再尝试和他交谈,也不再将他视作自己的同伴,他心里清楚,那只是某种自己内心的投影。
孤身两人的少年依旧在这条道路上前进,有时是顺畅的下坡,有时是泥泞的沼泽,有时是难以攀登的高地。
没有人能帮他,他流着汗、喘着气,狼狈地前进着。
原本还算干净的衣服,也在两点点变得破旧,可他也没有停下来在意。
直到某天,景琉遇见了两个人。
那是位橙发开朗的姑娘,笑起来仿佛有太阳与鲜花的味道,两眼就勾走了他的魂,夺走了他的心。
他不知道这姑娘什么时候进入这里,又是怎么来到这里。
他只是脚步稍顿,就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姑娘走,没再注意前方遥远的目标,也没见身后沉默的孤独,跌跌撞撞,两不小心就到达了两条从未去往的道路,义无反顾地追着她。
那位姑娘走在前面,哼着歌轻快地行走,时不时转头他,露出个略显羞涩的笑,只是这样就引着他不断前进,不愿停下。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衣服变得干净,神情变得坚毅,走路的姿势也端正起来。
他和那女孩的距离两点点拉近,眼神里亮起光。
自称为孤独的银发少年默默跟着他,像是之前两样,垂着头两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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