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人可是被立功冲昏了头脑,口出狂言了?”
肖南回尽量摆出一副礼貌恭谨的表情,不敢表露出半点倨傲:“在下所说,非寻常手段。
诚如将军所言,碧疆地势复杂,远非单一地貌可以盖之,避险则绕远,直达则路险。
在下曾观察当地人出入迁徙时的路线,倒也识得不少密道,这些密道是有人细心开拓过的,走起来需有些技巧,许多关隘十分狭窄不易多人同时通过,因此寻常行军定是不可,但若依照方才陛下所讲只需数十人等,那便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孙灼听罢,心知自己确实无法证实肖南回所讲乃是虚妄,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皇帝漆黑的眼牢牢锁在她身上,嘴角是满意的弧度。
“甚好。”
虽然对这句夸奖并不意外,肖南回心下还是有些得意。
她在碧疆的这些日子不是白混的。
这些天成将士远道而来,虽然勇猛但却不如她这半个当地人灵巧。
欸,虽说捣毁水坝这差事绝非好差事,但能与肖准里应外合,对她来说就是一桩美事。
心之向往,她从未觉得苦闷。
肖南回这点美滋滋的想法还没在心头焐热,皇帝已转身向身旁的丁未翔示意:“丁中尉方才与我言及三日可成,便由丁中尉挑选人手执行这项任务吧。”
什么?三日?!
怎么可能三日呢?飞也飞不过去啊!
“丁中尉,你可弄清了那碧疆形势?何况我等还在天沐河东岸,届时就不论是渡河还是横跨干涸的沟堑,都会花上不止三日时间......”
“宿岩东高西低,碧疆地势更是纪州最为低陷处,因此才能聚集水汽河流,植被生长茂密。
敢问肖大人,如能借此地势而为,是否可以缩短行进的时间?”
她拧眉道:“什么借势而为?你倒是讲清楚?”
丁未翔不语,自腰间解下一样东西放在案上。
肖南回定睛看去,却是眼熟。
那是飞梭链,她在霍州凭霄塔的时候还用过一回。
飞梭挂索,连夜入侵,这都是什么刺客招数?他们不是在打仗吗?
再一抬眼,丁未翔明显面带得色地看着她,似乎在明确自己在皇帝身边第一有用的位置。
好好好,你最有用,你最能干,行了吧?
腹诽归腹诽,她眉头紧锁许久,确实也想不出一个合理质疑对方的理由,最终只得道:“你那时候不是说只有一条......”
话还没说完,丁未翔便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霍州的时候可不止他们两个。
颜广却已经察觉肖南回这话中玄机,飞快说道:“哦?肖大人竟然见识过飞梭链?丁中尉对这样法宝可是宝贝的紧,咱们几个同营的都没见他拿出来过呢。”
肖南回瞬间语塞,磕巴道:“倒、倒也没见识过,就只是听他说起......”
下一瞬,皇帝狡黠的目光便投来,非常不合时宜地插嘴道:“爱卿不必谦逊,孤看你那日就使得甚好。”
皇帝此言一出,众将瞬间将八卦的眼神投向肖南回,那一个个灼灼的视线简直要将她脸上烧出个洞来。
她这是头一次见识到,原来武将八卦起来相比文官也是毫不逊色的。
好在夙远修适时开口,及时解救了她的窘境:“听闻飞梭链使用起来需讲一个巧字,若无训练,恐怕一时半会也难以掌握,不知丁中尉是否要亲自上阵,又可曾考虑过执行任务的人选?”
这玩意原来还要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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