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俯下身来,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随之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扑面而来,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黎子浈心下一凛,牙齿堪堪咬破舌尖,混沌的意识才逐渐清晰起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面前之人正是身着一袭喜袍的顾炀。
男子薄唇刚毅,鼻梁高挺,俊俏的眉眼本该如画,此时却泛着不正常的红,在他目光过来时,堪堪弯成了一条弯月,衬着额心一模火焰的印记越发明艳清晰。
倘若仔细去,印记之内光华流转,一红一青缠斗在一起,仿若两只野兽在互相撕咬争斗,不死不休。
“师尊”
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其言语仿佛带着万般宠溺,万般眷恋,可黎子浈却觉得寒意遍身。
可面上仍旧波澜不惊,只是淡淡眯起眼睛“你竟是有了心魔。”
不论魔修还是灵修,在被心魔操控之时,额头上都会显现出一抹印记,据说那是随着修者身体的属性与欲所化,所以成型之后各有不同,只是黎子浈不明白顾炀的印记为何是一簇火。
虽说打眼一似火焰,可若仔细端详,形状又怪异的紧,倒有点像是
顾炀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兀自地轻抚着他的脸颊,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缱绻,最后停留在那形状好的唇瓣上,着手轻轻一捻,接着便不做停留地欠身覆了上去。
黎子浈一瞬间呆滞,口中想问的话被迫卡在了喉咙里,而后便感觉口中划过一抹腥甜,顾炀竟是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亦是此时,他才完全清醒过来,费力偏开头“顾炀你唔”
“你放开”
“顾封城”
见黎子浈几次三番想逃离他的掌控,顾炀渐渐也恼了,神情不似刚才那般纯真无辜,带上了一抹不耐。
攥紧黎子浈的双手将其扣在头顶牢牢禁锢住,任他怎么挣扎仍旧纹丝不动,直到舌尖吃痛,他才被迫松了松手。
“孽徒”
话音未落,一个万分响亮的巴掌便已落下。
或许是真恼了,这一巴掌黎子浈用了十成十的力,虽然如今他体内的灵力无法运转,但本身玉龙,气力自然不容小觑。
拇指拭过唇角,顾炀着手上的血迹愣愣出神,最后竟是仰头笑了“孽徒哈哈孽徒”
一句一句重复着这句话,他以手捂面,笑得癫狂而又凄切。
倏忽,笑声戛止,顾炀抬起头来,双目如血,整双眼睛在此时竟是连一丝眼白也无,全数变为了一弯血沟,仅有的理智,在此时也已经完全被心魔操控。
他抬起手,握上黎子浈莹白如玉的脖颈,直至生生掐出了一抹红痕“可笑你有什么权利称我孽徒,我如今早已被你逐出师门,早已不是你那所谓的徒儿怎的,你不是一向待我温润吗,你不是曾说早便打算把自己给我了吗那眼下为何不肯配合于我还是你就那么乐意让那个男人碰你黎子浈,你让我恶心”
着男人那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以及离自己愈来愈近,那红的连眼白也无的瞳孔时,黎子浈彻底傻了。
他方才完全是随意念所动,他不想打顾炀,更何况是脸面,往日不论顾炀犯多大错,他都不会打骂于他,最多罚他禁足几日闭门思过,除了那次还有如今
两人不是没亲密过,曾经他把他的整颗心都交给了这个人,所以如今这个仿佛不堪冒犯而落下的巴掌,就显得尤为薄幸。
听着男人讽刺的话,黎子浈觉得无力反驳,他愧对顾炀,他纵使是把自己千刀万剐,也是应当的。
见那人没有反驳,也没有丝毫挣扎,只是直勾勾地望着他,顾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充血的眼中闪过一抹玩味,抬手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抹皮肤,接着将手附于黎子浈额头上方。
深色的红芒从他的手间徐徐而下,接着丝丝灌入了黎子浈眉心的玉莲花钿中。
疼丹田之处撕裂般的疼,穿透灵魂的疼痛,那是内丹损伤后,被强行破开修为封印的后果。
五脏六腑好似被碾压至粉末,又愈合,如此反反复复,仿佛没有尽头。
即便如此,黎子浈仍旧未吭一声,可最后终是忍不住阖上了眼,他的额头冷汗涔涔,可却倔强的连眉头都不肯皱一下。
只是一滴清泪悄无声息的顺着他眼角滑落,渐渐没入了他如墨的长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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