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银古的男人否认得很快,随后他看向少年郎,真诚道,“我们认识?”
“……不、不认识。”
少年郎结结巴巴道。
双方同时静了一下,然后少年郎急忙道:“没、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再见!”
说完,他就一个转身想跑。
“诶,等等等等。”
肩膀上忽然按下来一个极具分量的大掌,少年郎一顿,不甘不愿的转过身。
“还有什么事?”
他粗声粗气道。
叫银古的男人嘿的一笑:“别那么紧张啊小子,我们是第一次来这儿,想向你打听个事儿。”
“旅行者?”
少年郎上下打量着他和那个小孩子,眼珠一转,露出点不怀好意来,“打听是可以打听,不过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当好人啊……”
他一边说一边摩挲着手指,含义是什么不言自明。
银古直接给了他一板栗,无视他抱头喊痛的可怜样,平静道:“请一顿饭可以,再多我就找别人了。”
“一顿饭就行!”
少年郎揉揉脑袋,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痛,现在得到他想要的了,更是心满意足啥不开心都忘了。
双方谈好,很快就转移阵地到一处小酒馆吃吃喝喝,顺带欣赏下风景。
酒馆靠江,岸边柳树依依,清风拂面,靠窗而坐吃点小菜喝点小酒,日子别提有多惬意了。
少年郎一口干完杯中酒液,还有点嘴馋,不过看看对面已经吃饱喝足的两人,少年郎还是只能先干正事。
“有什么想知道的,说吧。”
少年郎拍拍胸脯,一副很厉害的模样,但看他那稚气未脱,鲁莽冲动的行事风格,就知道不该对他抱有太大期待。
银古自然知道这一点,但最近几天他已经询问过许多经验丰富的老人或消息灵通的贩夫走卒,都没能得什么有用的讯息,现在也只能碰碰运气,找那些活泼好动的半大孩子问问。
实际上他们本不该这么麻烦的,有小纲吉脑海中的指引,寻找白兰的所在地应该很简单。
但凡事都是亲自做了才知道其中的难处,他们刚一出发还好,不过是有的道路崎岖了些,但渐渐走着走着,深谷溪涧越来越多,绕点路吧都不知该从何绕起――毕竟,那指引完全指示的是最短的距离,也就是直线。
所以最后,指引依然在,银古和小纲吉却不得不停下来,整顿休息,顺便用自身的方式打听寻找。
应该就在这附近才对。
银古暗暗思索,顺带问出了已经问过十几遍的问题:“这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奇怪的事?”
少年郎满头雾水,费劲脑筋想了下,还是无果,“好像……没啥啊。”
“是吗。”
银古没怎么失望,但一直期盼的望着少年郎的小纲吉却很失落般,沮丧得眼眸都黯淡下来。
少年郎莫名有了种罪恶感,他使劲挠了挠头发,一边说“等等我再想想”
,一边拼命翻找脑海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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