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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温有些热,好在很快就会适应。
赵栀虞在外风吹日晒又和人刀枪剑戟,皮肤没有一年前那么娇了,但是并不妨碍魏沉璟觉得滑嫩,尤其她那细腰,腰肢儿软的不像话,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简直叫他爱不释手。
魏沉璟单手揽着赵栀虞,另一手带了些水往她身上浇,这么洗着,眼神愈发暗,黑眸如万丈深渊,其中欲望最为明显,粗重的呼吸让人难以忽视。
若赵栀虞醒着,见了此时的他,定会在这时远离他,免得今夜受罪。
魏沉璟知道不洗干净她会难受,就一直忍着,忍到额头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喉结不自觉滚动,指尖都跟着燥热起来。
洗到一半,他把赵栀虞一人放在浴桶里,自己出去倒了杯水,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哑声说:“公主,漱漱口吧。”
若这么亲上去,他当然不嫌弃,就怕公主不适。
他唤了一声又一声,意识混沌的赵栀虞睁开了双眼,满眼茫然。
魏沉璟把茶杯递到她唇边,温声:“漱口。”
赵栀虞按照他的要求漱口,凉茶入口,冰的她意识又清晰了些,伸手握住眼前拿着杯子的手腕,又灌了一大口水,漱口的水吐在魏沉璟另一只手拿着的杯子里。
魏沉璟又问:“公主渴吗?”
她只是点点脑袋,一个字都不吭。
魏沉璟转身走出屏风,重新端了一杯凉茶过来,见浴桶里的人还有些神色迷离,眼底笑意颇为浓重,再次把杯口递到她唇边。
赵栀虞喝了两口就不喝了。
等魏沉璟把杯子送到外面桌上再回来,发现赵栀虞又睡了,应当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眼皮子都控制不住。
他踏入浴桶,再次抱着赵栀虞坐在里面,这次专心伺候她,从上到下、从前到后。
滚烫的指尖顺着赵栀虞的背部往下滑,她似有察觉,眉头稍蹙,不自觉哼出声,听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
在这种氛围下,她那声轻哼无异于催|情的药。
魏沉璟终究是没再忍着,抱着她一点点……
他微微仰头,靠着浴桶闭上了眼,眉宇间尽是舒爽。
长夜漫漫,某人像是不知餍足的饿狼,黑漆漆地瞳仁被欲望侵占,只有半分理智尚存。
翌日。
天还没完全亮,赵栀虞做了个很不好很不好的梦,梦里的她在跟强大的不知名猛兽打架,打的浑身骨头都快散了,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魏沉璟怀里。
她侧躺着,完完全全被抱在怀里,耳畔还是温热的吐息,被褥下,腿缠在了一起。
赵栀虞按了按太阳穴,昨夜的记忆模模糊糊席卷而来,宫里的那些事都记着,从宫里回来后有些记不清了。
魏沉璟好像帮她洗漱……又喂她喝水……
后面还有什么?
赵栀虞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不过她身子这般不适,魏沉璟干了什么,不用猜就知道,就是不知道细节。
看来这酒啊,真的不能多喝,到最后受苦受累的只有自己,怎么就没管住嘴呢。
赵栀虞躺的浑身难受,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一刻都躺不下去,很想去外面练套剑法活动下筋骨,坐起身,拿开腰间的手臂,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本不打算喊人进来,但昨日的衣裳都沾了酒味儿,特别难闻,无奈之下只好喊绿眠送件衣裳进来。
重坐到床上,撩起被褥挡住胸前的风景。
不一会儿,绿眠走了进来,把衣裳放下后就离开了。
赵栀虞穿好衣裳,坐在铜镜前,看到铜镜中的自己,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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