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宫里一片靡靡之音,木瀛微微眯着眼睛,问身边人“你们说,男人有什么好”
他身边人一开始还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妖王他本身就是男人啊,怎么听着有点嫌弃男人
继而好几个人轻笑起来,有个少年说“王,男人自有男人妙处。”
“什么妙处”
木瀛眼尾上挑,奢靡而沉醉。
那个少年痴迷地着他,臣服地弯着腰身,匍匐着向妖王爬去。
然而他还贴近就被木瀛一巴掌拍下去,“不是这样,宝贝喜欢不是这样男人”
众人一头雾水,这次宝贝又是哪个你宝贝还敢喜欢别男人
就在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时,屋外出现一个长着尾巴人,“王,寒乾他又来了”
“他还敢来”
木瀛一巴掌推开嘴边酒杯,双腿从软塌上移下,“好啊,这次试试我能不能在妖王宫杀了他。”
“他这次好像不是来打架。”
那人犹豫着说。
“管他是不是来打架”
木瀛冷哼,“他不是来打架难道是来玩”
谁都知道他木瀛和寒乾是不死不休关系,来玩呵。
一定是来想杀掉他,好独占儿子。
“他带了两个人,一个人说他叫木澍濡,是来爹爹。”
“嗯”
木瀛脸上怒气立即被惊喜取代,他立即站起身,“快请对他进来啊”
等那人走后,木瀛开心地走了一圈,转向门口走去,打算自己去接,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有些着急地说“快快,你们都快走,有多远走多远”
可不能让木木到这些。
“还有后宫里那些人,让她们都快点消失,木木在这里时候,都不要出来”
屋里人都要哭了,他们哪有那个能力和胆子让后宫人走哟,妖王后宫里哪有善茬。
木瀛可不管这些,他着急地去接宝贝儿子了,刚走到一半,就到了他宝贝,另外两个男人可以忽略。
“木木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爹爹还想后天去接你。”
木瀛拉着他手,期待地着他,“现在可以叫爹爹了吧”
“爹爹。”
木澍濡笑眼弯弯地叫出他练习了无数次两个字。
木瀛脸灿烂得如同烟花绽放。
寒乾脸黑得如同锅底。
“爹爹,你这里好热闹啊。”
何止是热闹,木澍濡听到了怒吼,听到了惨叫,还听到了凄厉哭声。
木瀛脸上出现一丝不自在,他正想着要怎么解释,一只火红烈鸟,悲鸣着从天而降,好像经历了什么凄惨事。
“大王,为什么要赶我走”
那只鸟落地后变成一个红衣女子,她跪在地上抱住木瀛腿,哭腔那么那么响,“你们花都是那么花心吗昨天还睡在我那里,今天又因为哪个小妖精要把我赶走”
木澍濡“”
荆星阑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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