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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想想，我好紧张。”

走出食堂又到靳则和姚尔玉并肩走在前面，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姚尔玉扭头抓着靳则晃了晃，目光充满祈求和期待，靳则却一副不愿意多加理会的模样。

学校规定严格，课间男女生不敢手牵手，最多一点肢体动作，靳则低头了眼，姚尔玉连忙松开，他慢吞吞答应了什么，于是姚尔玉雀跃开心。

刘小慧适时提醒“锦，你，如果你现在不争取，以后毕业就没机会了。”

顾锦咬咬下唇有了决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于是刘小慧松口气，她也好交差了。

“那趁热打铁啊”

“说好了啊，我们一起去滑雪，你得负责说服我姥姥姥爷让他们放心”

高三寒假和初三时一样残暴只有十天左右，靳则说放假要去滑雪场，姚尔玉眼馋想去，但怎么过家长那关是个大问题，谁让她前段刚做了手术呢。

靳则抿嘴笑“你都求我了我肯定负责到底，就算霖叔不陪你去，我也保证把你带出来，不过到时候怎么玩你得听我的，行不行”

姚尔玉一口答应“你可不能临时反悔啊”

“如果我反悔了，以后给你当牛做马。”

这人一向说话算数，怎么都赚的事，姚尔玉开心的不行差点蹦起来，她还挺期待靳则反悔了怎么个情形呢。

靳则忍着没伸手按住她。

“快点回教室了。”

“好嘞对了，则则同学，要不然还是我拿着饭盒吧”

他没好气的笑“得了吧。”

晚自习放学。

尖子班大半学生还没离开教室，特别用功的会踩点宿舍门禁回去，往常靳则和姚尔玉要骑车回家基本是铃响就走，今天多留了一会儿和同学讨论问题，出来时往文科尖子班了，人没在座位上了。

姚尔玉没当回事，将围巾围住半张脸回宿舍了，化学天，是真的冷

刚下两级台阶，有人在背后喊“尔尔”

苏姿晴走下台阶与她对视，诚恳的问“尔尔，不好意思，我有道题不太明白，能借你数学试卷么是不是耽误你回宿舍了”

姚尔玉锻炼了下眼球运动，对天俩白眼，扭头她时微微一笑“我没写。”

没写什么呢

苏姿晴哑了，接着说“那好吧，恭喜你这次月考又是第一啊。”

姚尔玉挑眉“谢谢，你还挺关注我的。”

苏姿晴起来没把这冷嘲热讽放在心上，又道“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回去，靳则呢我刚才到他和一个女生出去了，你不知道”

“咳咳”

咳嗽声在楼梯转角处响起，姚尔玉还没弄懂苏姿晴话里的意思，就到靳则三两步爬上台阶站在面前了。

靳则很不客气“苏同学，你如果有兴趣当碎嘴子随便你，但最好别说我的事，如果要说也得拿出证据来，还有，你少对我和尔尔的事阴阳怪气，我这人脾气不好，不管你是什么家世背景，一生气误伤你就不好了。”

说完也不管苏姿晴是什么脸色，抓住姚尔玉的手示意她下楼。

“尔尔，我们走。”

两人走到楼下碰到失魂落魄的顾锦，她过来时，两人牵着的手早已放开，但教学楼楼梯建在楼外，在一楼很容易得到二楼发生了什么事，听懂他话里毫不掩饰的维护。

顾锦想要说什么，刚张开嘴巴，两人就从眼前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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