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语调慵懒而缓慢,手上的力道却是一股蛮劲,整个人充满了侵略性。
魏紫吾发出轻轻的痛哼,被他的气息所环绕,心中疾跳,却挣不开他铁铸一般的手臂,她这才注意到原本在门旁的遇潋已退出去。
太子放开她,很快也除去身上束缚,跨入池水中。
魏紫吾还在生着气,他不止在她身上画画,还与木丁一墙之隔,当时根本就是故意要她惊慌失措。
立即阻止他逼近她,道“不要殿下帮忙,我自己可以。”
但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弱小的,抵抗分毫不起作用,被他轻易地再次困住。
入手的肌肤腻滑娇嫩,顾见邃果然是洗得认真,简直是不释手。
偏偏还要故意逗她“我的婼婼真是美。
哪里都是合着为夫的心意生的。”
魏紫吾的脸烫得似着火,不堪调戏地挣动起来,她的手肘这么一用力,正好撞上了太子肋下,她突然听到男人“嘶”
的抽气声。
“”
魏紫吾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赶紧向太子的腰腹。
太子对着她毕竟是不设防的,隔得又近,刚巧不巧就是上回刀伤的位置。
那天狄旭年邀战,太子耍枪出风头,不,是为大燕争光,这力量用得大,对他的伤口还是有些影响的。
魏紫吾立即就不敢再动了,问“殿下,我方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挨了一肘子的顾见邃静默片刻,微微蹙眉她,道“婼婼以为自己是弱质芊芊的闺秀你可知你的力气有多大对着夫君的伤口这样用力。”
魏紫吾也知自己的力气虽赶不上太子这种武学高手,但的确在女子里算是力气大了。
便说“我并非有意的,殿下。
是不是很痛”
魏紫吾着实很心疼,她第一次到这道刀伤出现在太子身上时,甚至想过如果是她代他受伤就好了。
现在到太子居然因她被触到旧伤,自是眉心也揪紧了。
晶莹的水珠从男人如画的眼角滑过,掠过高挺的鼻梁,隐入他淡绯色的薄唇间。
太子的美色更是加重了魏紫吾的心痛。
她便说“不如夫君坐着别动了,我帮你清洗”
顾见邃也只好道“那好罢,有劳婼婼。”
他靠在池壁,微微仰起头,闭目小憩起来,享受小妻子的体贴呵护。
水汽蒸腾,魏紫吾低着头,一张脸蛋粉致致的,彷如粉色的牡丹开在水波里。
她柔嫩的小手突地被太子握住,微微一怔,听男人的声音在头顶道“婼婼你洗得真是敷衍了事。”
魏紫吾正要辩解,顾见邃已蓦地睁开幽深双眸,捉着她的手,再次往那她拿着棉帕只胡乱揉了一把便离开之处探去。
魏紫吾欲哭无泪地发出一声惊呼,她的棉帕已被顾见邃抽走,与他肌肤相贴,她的手被烫得立即想要抽回,哪里能接受做这样羞赧的事。
男人却强势地掌控着她,不准她的手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
她的手麻木了,眼睛哭得微微红肿,大腿根也痛,魏紫吾疲惫不堪地靠在顾见邃怀里,偶尔微微嘟唇,发出对他的声讨和控诉。
餍足后的太子则是心情愉悦,用宽大的棉巾将魏紫吾裹起来,抱离了池水。
亲手为她擦干了湿发,又挑了一身水蓝色的中衣中裙为她穿好。
昏昏欲睡之际,魏紫吾将脑袋枕在太子赤露的胸膛上,下意识地就道“你都没有回答我,以后会不会有很多宠妾”
都迷糊成这样了还在想这问题呢。
顾见邃笑了笑,道“傻东西,我要纳妾还用得着等以后”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为什么高考会有精灵对战,为什么出门会被精灵袭击,谁告诉我地球发生了什么不要碰我!我不要吃药,我没疯!接受了设定后方缘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训练家。真香。...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青铜之路太过漫长吊打各路大神王者又太过寂寞青丘之冥的灵魂不会永远漂泊旅途,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