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摆设简单,但很干净。
如果无视外面劝酒和丝竹管弦的声音,这屋子朴素的不像青楼姑娘的房间。
“请坐。”
玉书抬手,等谢昭昭和谢长渊坐下之后,给两人沏了茶,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让二位见笑了,奴这里只有这种粗茶。”
“无妨。”
谢昭昭喝了口茶,温声说:“姑娘坐吧,不必站着。”
玉书顺了顺裙摆,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看看谢昭昭,又看看谢长渊,“二位这样的组合……有些新奇。”
“哦?”
谢昭昭问:“如何新奇?”
“这位公子奴是认得的。”
玉书笑看着谢长渊,“谢五公子,京中的风云人物,他的朋友,理应没有小公子这般朴素的才是。”
“而且。”
玉书视线落到谢昭昭的身上,“这位小公子应该是位姑娘吧?”
谢昭昭端茶的手指蜷了蜷。
“你怎么看出来的?”
谢长渊摇着扇子,“她装扮的几乎没有漏洞。”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玉书温声说:“这位小公子看姑娘的时候,没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眼神。”
“奴大致知道你们点我做什么。”
玉书垂下眼眸说:“能为二位效劳是我的荣幸,小公子不妨直说,奴且看看,能不能帮得到你们。”
谢昭昭没想到这姑娘如此通透,心底一下子好感倍增,“姑娘若帮的到,那真是感激不尽,若是帮不上忙也没什么,总之银钱不会少了姑娘的。”
“公子是贵人。”
玉书微笑,“奴看得出来,公子直说吧。”
“是这样的。”
谢昭昭沉吟了一下才说:“这楼中有一位沉鱼姑娘,我想了解一下她。”
本来谢昭昭是准备了一套说辞,譬如帮故人朋友打探之类。
但玉书太聪明了。
这些理由根本不必找。
“沉鱼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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