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响努力的眨了一下眼睛,向车外。
雨越来越大了,斜飘着砸在窗玻璃上,映出一个个水斑,然后凝成一条条条泪痕,交错着留下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街灯和商户的霓虹灯次第打开,透过被雨水流过的车窗,变成无数迷离的彩色光团。
宁响怔怔的着那些模糊的光影。
“我跟我爸唯一一次的回忆,就是他带我晚上出来,那回那两个人不在。
只有我和我爸两个,”
他低哑的说,“我那时候应该还小,走累了,我爸就一把把我扛在了肩上,我紧紧的抱着他的头,觉得从来没有的高大过。”
“但是这也是唯一的回忆了,一般时候,他都是这么扛着宁远,我都是跟在后头的那个。”
宁响歪着头,又细细想了想,“说不定这个记忆也是虚幻的,谁知道呢。”
宁响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一种刻意冷淡的疏离感。
“但是你依然着他,所以真真假假也不重要。”
江城徽说。
“是啊,他毕竟是我小时候崇拜的对象,把我养大,也从来没有在金钱上苛责过我,”
宁响笑,“人啊真是奇怪,活着的时候怎么埋怨都理直气壮的,但是一旦埋怨的对象死了,能想起来的又全都是他的好处。”
然后一个管不住,他
的眼泪终于留了下来。
江城徽慢慢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一直觉得他偏心,只喜欢宁远,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
宁响的语速渐渐加快,“就算后妈被抓了,他依然还是一副老好人样子,我当时真的很生气。”
江城徽伸手,把宁响抱在了怀里。
“可是他真的死了,我还是很伤心,比我想的难过多了。”
宁响把脸用力的埋在江城徽的手臂里,一动不动,闷闷的说。
他的眼泪又一次把江城徽的袖子给打湿了。
宁响觉得丢脸,想要扭过身子,但是被江城徽用力抱住。
“我说过了,你要是有想哭的时候,我乐意随时当你的抱枕。”
江城徽揉着宁响微湿的软毛,低声说。
宁响又动了两下,终于乖乖的伏了下来,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动物,绒毛的,也没有家了。
江城徽恨不得就把这小动物直接抱回家,细细养起来,一点风雨都淋不到才好。
他低下头,一点点吻着宁响的头发“我在这里,会一直陪着你。”
宁响再一次在江城徽的怀里放纵的哭起来。
江城徽的体温本来就比他高一点,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肌肤的触感尤其温暖。
哭到最后,宁响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抽抽噎噎的但是依然不愿意起来。
江城徽的怀抱让他太安心,那些伤心,离别,甚至是对死亡的恐惧,都可以暂时远离。
只和这个人,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起。
宁响的脑袋忍不住拱动了一下,察觉到一片湿漉漉的触感,他才恍然回过神,急急忙忙的坐起来。
昏暗的车里,江城徽温和的着他,就像是一个耐心的长辈,温和的朋友,包容着他的失态。
宁响不好意思的擦擦脸。
“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住,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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