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那件事情他也帮你摆平了。
还有那个女孩”
“为什么你们不能好好相处呢”
她尾音发颤“为什么、他已经管不了你了,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一定要弄成这样”
季子白这才低眼她,隐约挑了挑眉“你很享受那种生活还是很需要男人”
“什、什么”
柳女士被这突如其来的话一惊。
“如果你真的需要男人,我可以安排。”
季子白拂开她的手,像拂开不上眼的一粒灰尘。
他缓缓站起来,站在她的面前,眉目之上笼着一点残碎的灯光、一些深深的影。
柳女士的视线随着他拔起,逐渐变成仰望的视角。
到了此时她才猛然惊觉,她的儿子已经不知不觉长得这般高,无论长相抑或气势,这般像他的父亲。
“你们可以登记结婚,也可以办婚礼,但我不会去。
结婚之后你们可以去国外生活,可以生孩子,只要孩子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说话的口气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反而像一种通知,一种漠然的允许。
“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办法满足,或者你更偏好手段粗暴的男人,尽管说,我都会安排。
我可以给你们足够的钱,给你们的孩子足够的钱,全部打到那个男人的账户上。
那之后你就可以永远过着你想要的生活,留着这些眼泪去向别人索取你想要的东西,没必要再浪费在我身上,更没必要时时刻刻因为一个死人来烦我。”
“我这样说,你应该能明白了,妈妈”
季子白的咬字相当缓慢、标准。
面前的女人因为他的话哭得更厉害了。
有个瞬间,这具身体的生活经验,或是所谓社会道德短暂压过冷血的本性,让季子白觉得,他至少应该替这个女人他这软弱无能的母亲拭去脸上的眼泪。
转念他又嫌脏。
谁让他与他父亲的口味截然不同。
他的父亲如此喜柔弱的、纯洁的菟丝花,而他更偏于倔强的、耐折的、含刺的玫瑰。
他们彼此厌恶,彼此斗争又彼此轻蔑。
所以他终究没有动作,不想挨到对方糟糕的附属品。
柳女士本人则是沉浸在难以置信之中。
从未想到自己在儿子眼中居然这么不堪,她震惊、伤心、惊慌失措,独独没有愤怒。
“不要这样说我,阿季,求求你,不要这样说妈妈好不好”
晶莹的泪水滚滚而下,她再次抱住他的胳膊,哀哀求道“妈妈知道,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没有用,没有骨气。
可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就在妈妈的面子上,让爸爸回来呢
我不是必须要男人才能生活,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取代你爸爸啊。
可能你会觉得妈妈太贱,太不知好歹,可是、爸爸只是偶尔惩罚我而已,都这么多年了,我们连孩子都有了,难道妈妈真的不可以他吗”
“对不起,说多少对不起都没有办法否认,妈妈的确着爸爸,就像你那个女孩。
就像你不管怎么都离不开她那样,妈妈也离不开爸爸。
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抬起柔美的脸蛋,显露纤细脆弱的脖颈,用最最无辜的语气说着天真的话语。
这便是柳女士无师自通的本领,赖以生存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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