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绮年对昀郡王这种思维方式很有些腹诽。
照昀郡王的观念,这种与政治有点关系的想法都是男人想出来的,女人知道的不过是后宅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可能有这样的眼界。
或许就是因为他这种沙文主义的观念根深蒂固,才会被秦王妃欺骗了那么久。
不过绮年也不想与他争辩,说是赵燕恒的想法也没错,反正他们一向是共同讨论的。
“世子的意思,还要父王帮他隐瞒此事”
昀郡王随手把那封短笺放到烛火上烧了“你回去罢,管束好下人就是。”
略顿了顿道,“这些日子你管家还算有条理,不得懈怠。”
“是。”
绮年难得他一句夸奖,把自己随身带来的绿莲子汤拿出来,“天气炎热,房里不好大量用冰,父王喝些绿汤解解暑,莫因世子的事太过焦急了。”
昀郡王桌上的汤,表情古怪“你倒想得周到,难道不着急”
绮年欠身道“儿媳再着急,外头也是世子的事,儿媳能做的不过是照顾好家中,让世子无后顾之忧罢了。
若因忧心世子疏忽了旁的事,那非但与世子无益,反而是有损了。”
昀郡王了她片刻,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挥了挥手“你们都是有主意的,去罢,横竖我也是管不了的。”
绮年心里暗暗有几分好笑。
不管今古,其实做父母的都差不多,都会有这样无奈的口气。
不过脸上她可不敢显出来,陪着笑道“儿媳还有件事忍不住想问问父王。”
昀郡王有儿媳的时间不长,秦采虽然从前常见他,且还是叫姨父的,但嫁过来之后也是毕恭毕敬的对他敬而远之,似绮年这样死皮赖脸的着实没见过,不由皱眉道“还有什么话”
“就是二妹妹的亲事”
绮年笑嘻嘻的,也不在乎昀郡王皱着眉头,“说起来三妹妹出嫁都几个月了,二妹妹的亲事也该早些定下来才是。”
昀郡王冷着脸“张家的事可是你提起来的”
“是。”
绮年一脸的乖巧,“按说父王和王妃在,没有儿媳说话的份儿;且也有人劝过儿媳,说儿媳若插了手,将来但有个不如意,这过错就都是儿媳的。
不过儿媳想着,古人还说内举不避亲呢,儿媳若不知道张家好也就罢了,若知道了却不说,为了自己少些麻烦就对二妹妹的亲事置若罔闻,倒不像一家人了。”
昀郡王不由得多了她一眼。
他身边的女人,从自己的母亲老王妃、父亲的侧妃们,到如今的秦王妃和魏侧妃乃至肖侧妃,都不会说话如此直白,若细细想起来,倒是当初吕王妃的性情有些相似。
只是那时候是自己的王妃,总嫌她说话太过直露不够文雅,如今听儿媳这样讲话,一时倒不由得有些感慨,叹道“你倒有些像恒儿的生母罢了,好儿的亲事我自有定论,你且下去罢。”
话说到这份上,绮年自然不会再赖着不走了,当即一福身“儿媳告退,父王莫忘记用绿汤。”
便退出了房。
昀郡王独自一人在房里,将那碗绿莲子汤了半晌,端起来一气灌了下去。
绿汤用井水拔过了,入口凉润清甜又不过分地冷,入了喉中便是一路清凉下去,顿时驱了些暑气。
昀郡王用完了汤,转身走到房里头,找了半晌,不知从哪个架后头摸出一卷盖着厚厚灰尘的纸来,打开来里头是一副画,画上的女子身穿红衣,手拈花枝倚栏而立,但不知怎么的,却只刚画了一半,并未上色。
昀郡王低头着画,不禁苦笑。
当初吕王妃刚嫁进来之时,他也曾想着琴瑟和鸣,只是吕王妃不红装武装,当初让她拈花而立,自己为她绘一幅小像,她却只站了半个时辰便不耐烦起来,这幅小像遂也没有绘成,扔在这里已然有二十几年了。
吕王妃去后,他也从未想过要拿出来,今夜却想起来了。
纸色已然发黄,上头的人却是活灵活现的,甚至连脸上那股子不大耐烦的模样都跃然纸上。
昀郡王了片刻,深深叹了口气,把纸又卷了起来,塞回了原处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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