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住眼底的狡黠,眸中的困惑从愕然转变成不安,贝齿轻轻咬着唇瓣,眉心微拢,神色已说明了一切。
“臣妾听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目光闪烁,不敢与容深对上眼,深怕被穿。
“听不听得明白,你心里有数,若朕一直都不来,就永远不知道你这皇后竟然被打压成这样。”
“还一直不肯跟朕说实话。”
误会如雪球般越滚越大,姜浅眉心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下一刻,凌向善推了一位面生的太监出来。
那人,姜浅曾经过,是朝阳殿里的奴才。
此时手中拿着红色圣旨,红色,代表位阶升降,升降各有代表的颜色,红色金边代表升位份,红色黑边则代表降位份。
这太监手里正持着红色黑边的圣旨,是代表有人要被降了
姜浅眸色闪烁,猜不透容深究竟要降谁的位份。
若说是过来这里才起的念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么一想,姜浅更胡涂了。
还在猜测是谁即将大祸临头,容深便亲自给出了答案。
“朕登基五年,一直以为后宫和睦倍感欣慰,殊不知今日一瞧,姐妹和睦互相扶持通通都是个幌子。”
“这也就罢,古人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派人至三妃宫中教导礼仪,以为会有所改善,却依然一错再错。”
听到“教导礼仪”
四字,三妃脸上各有不同的神色。
宁妃,从容不以为意,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暗
地抚着肚子,想着待会回去一定要大吃一顿,今日起了晚,什么也没吃,空腹前来,她都快饿死了。
瑾妃,依然是那般事不关己的模样,彷佛方才叫唆唐玉嫣怼皇后的,不是她。
心妃,三妃之中最惶恐的一位,她想对一旁的萧瑾月求救,无奈后者直直望着脚尖,头抬也不抬。
三妃脸上的神情,容深通通纳入眼底。
比起方才的愤怒,眼下已平缓不少,拉着姜浅坐下,盯着底下穿着最花枝招展的身影,缓缓开口。
“心妃,今日朕偶然听闻一个荒谬至极的事,你一向聪颖不如猜测是有关谁的事情。”
语调平缓,一改方才的不悦,让人猜不透此时容深的态度。
猝不及防被点名的唐玉嫣,脑中早就停止思考,只听了前面,后面没听仔细。
“臣妾”
见唐玉嫣似乎没听见容深的问话,姜浅好心地覆诵一遍:“心妃,皇上问你话呢,你猜皇上是听见谁的荒谬事。”
“臣妾不知。”
唐玉嫣双腿早已没了力气,整人伏在地上,呈跪地姿态。
唯唯诺诺的模样,哪里有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在容深面前所有气势通通施展不出。
姜浅撇嘴,果然是欺善怕恶,顿时有些不满剜了容深一眼。
两人四目相交,眼底的不满被容深捕捉到,姜浅立刻偏头,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容深都见了,怎么可能放过她。
“心妃猜不来,皇后你来说说。”
姜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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