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弘业看了一眼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的暖暖,有些无奈的说道,“祖父,这是公主给您的零花钱。”
严夫子差点都被这句话给气笑了,想他年近花甲,人生第一次竟然接到了一岁的孩子给他的零花钱。
“你…你这个…”
,他那蓄起来的胡子都被气得一抖一抖的,想骂人又觉的不太文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蒋竹,你给我站好,再加两个时辰,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错在哪里了。
竟然敢贿赂老妇女,真是…荒唐!”
对,荒唐,严夫子气的,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了。
一岁的奶娃娃竟然能知道贿赂来逃过责罚,下一秒,严夫子拿起戒尺,“严弘业,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教的?”
刚哭完的严弘业此刻傻了眼,这怎么都怪他?他也是受害人好吗?
“祖父,这是公主自己的主意,和我无关呐,我只是个传话的,你不能就因为我是你孙子,而她是公主,就可劲儿逮着我欺负啊!
你这是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我不服!”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一天短短时间内竟然被冤枉了两回,再逼他,他要去告御状了。
暖暖吸了吸鼻子,这孩子怎么又哭了,真是好哭鬼。
看着严夫子手中的戒尺,暖暖有些害怕,但还是走过去挡在严弘业面前,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她不明白严夫子有钱还不高兴,但这总归是自己的锅。
拍了拍胸脯,眼神坚定的看向严夫子,意思是冲我来。
严弘业感动的看向暖暖,抹了一把眼泪,激动地一把抱住她,“公主你真是太好了,站在我这一边,你带我走吧,我要离家出走,这个家太可怕了,呜呜呜!”
暖暖小大人似的拍了拍他的头,乖啊乖啊。
严夫子无语的看向脑子不太灵光的孙子,真是不长记性。
“公主,你这是承认?这银子你是想行贿?”
暖暖点点头,下场就是手心挨了一戒尺,痛得哇哇大叫。
【这个可恶的老头子,竟然真的忍心对我下手,太没有人味儿了】
【亏我还付了钱】
严弘业诚不欺我,果然是吃了棍棍面。
严弘业看着手心通红的暖暖,再看看祖父手拎的戒尺,吓得打了个哭嗝,“祖父…您怎么这么虎啊…,就不怕公主放狼咬你吗?”
一边还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的手背到后面。
“公主,这是老夫教给你的第一课,做人应该端端正正,不可行如此荒唐之事。
记住了吗?”
芝士?
哪里有芝士?
暖暖哭的不能自已,就只听见了两个字,然后继续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整整一盏茶过去了,暖暖还在哭。
严弘业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祖父,这公主也太能哭了,我们什么时候能用午膳啊?”
严夫子看着哭的鼻尖通红的暖暖,有些头疼,“你不是要离家出走?还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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