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解决好这件事的。
天快黑了,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没人会知道这件事。
即使被现了,我也可以借口说是去找老博斯。”
埃尔文幽默地说:
“不知道他会不会误以为我夜间出现在驻扎兵团,手里还拎着一副立体机动装置,是因为调查兵团已经穷到要来偷驻扎兵团的装备了。
。”
弗伊被逗笑了,她觉得团长一点都不像印象中那么古板无情,他简直就是圣父降临人间。
埃尔文说会为她处理好立体机动装置损坏的事情,弗伊身体没什么事情,只是有些头晕,她连医生都没看。
回去之后,翻来覆去一整夜都睡不着觉,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为什么要替自己隐瞒,自己难道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吗?
次日一早。
埃尔文打开房门,就看见弗伊站在门口,她穿着棉麻编织的纯白色长裙,手中抓着纱布和一小瓶伤药,柔顺的黑散落在脸颊两侧,披在双肩。
埃尔文的目光落在她只剩轻微划痕的额头上:“你的恢复能力……很惊人。”
弗伊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头,已经没什么痛感了,笑道:
“埃尔文,我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替你处理一下伤口,这样恢复的会更快一点。”
她的笑容显得无害,像骨缝里开出的欲望之花。
“我今天休假,本来就是要来看你的。
我只是……只是怕耽误你兵团的训练,调查兵团的训练应该很辛苦吧。”
她来这里,一方面是因为弄伤了他感到内疚,另一方面是她能见到埃尔文的机会并不多,她想见他。
见他平安,会让自己觉得安心。
弗伊将这种感觉理解为,一种情感上的寄托。
埃尔文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下,离集合回总部还有些时间。
他抿着嘴微笑,点了点头,邀请她进屋。
弗伊总会在他临时居住在希甘希纳区时来看他,关系的纽带无法单方面的维持住,弗伊是个善良且聪明的人,他愿意和聪明人做朋友,接受这种友好的表示。
多么美好的感情。
埃尔文有时候觉得,这仿佛是繁忙压抑的工作中唯一的慰藉。
伤口在手臂上方,袖口很难挽到那个位置,看到埃尔文有些为难的神色,弗伊建议道:
“你可以将上衣脱下来,这样会更方便一点。”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没关系,你可以不用担心,兵团训练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人光着膀子,我看那些跟看一块熏肉没什么区别。”
“额……我并不是说你的身体像熏肉,如果你实在介意我可以把门打开……”
怎么感觉越描越黑呢……
埃尔文平日里维持的很好的温和表情有些扭曲,他觉得自己或许不该这么扭捏。
他笑道:“我明白了。”
埃尔文从书架旁翻出一张椅子,然后又拎起桌前的椅子,将其摆放在靠近窗户的位置。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抹布,弯下腰开始擦拭椅子上的灰尘。
窗户敞开着,窗台上摆放着一小盆不知品种的小绿植。
柔软的枝干上挂满了可爱的绿叶,有些还从花盆里伸展出来。
很难想象埃尔文会有心思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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