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不说我还没觉得,这么一提起,还真是啊。
别的不说,咱们晴雯姑娘这手工绣图心思,可也都是一绝呢,若是真个要比试一番,只怕未必比那梅姑差呢。”
“这么说来,二奶奶何不就叫她绣?”
晴雯哼了一声,心里莫名对那没见过面的什么梅姑就有些不爽。
“这可不行,铺子里的生意我不过问就算了,怎么还能让人帮我做这些,掌柜的不说什么,我也不好意思,人平时可不闲着,要给铺子里的贵宾做活,还要教导其他绣娘们。”
王熙凤笑道,看晴雯似乎还有些不服气,便又说,
“你大概不知道,我铺子里的绣娘和你一般大,五个月前刚死了男人,带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差点被拽进青楼里头。”
“如此,也是个命不由己的苦命人。”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被卖的经历,晴雯脸色略缓和了些,只是语气依旧生硬。
“从前或许是命不由己,如今她有了这样的绝技,又遇到了咱们二奶奶,可就不是了。”
平儿接过话茬,不动声色看了眼晴雯的脸色,续道,
“前两天听掌柜的说,梅姑刚在京中购置了宅院,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呢。”
王熙凤摆手,淡定补充:
“这有什么,听说她早先就已经在京郊购置田产,靠着那些租子也能做个富贵太太了。
只是她孩子不是还小么,正是念书的时候,为着念私塾方便,才没搬去住的。
她如今还留在咱们绣庄也是为着这个,说是趁着年轻眼神好,多攒些家产,以后给她儿子娶媳妇用。
其实要我说啊,她这也是多虑,那孩子我见过一回,很是聪慧懂事,或者科考入仕,或者替她母亲管理田庄产业,总归是前途不错的,哪里还用她这么操心。”
“二奶奶还说呢,梅姑这番慈心,不正好方便了咱们?不然她要真去了庄子上享福,咱们绣庄可怎么是好?便是抬了金山银山可着京城的找,也没第二个这么能干的绣娘了。”
平儿打趣王熙凤,主仆两个似乎只是一边挑着出门的衣裳饰,一边闲话家常,都没怎么关注晴雯,
“二奶奶如今别说大话,等过几年梅姑儿子大了,能干了,定要接她走的。
能在自己家里做主享福,谁愿意听人使唤?这也就是二奶奶管的宽松,不似其他东家那般凶横,之前又对她算是有些恩典,她才暂且留在绣庄做事罢了。
二奶奶占了这么大便宜,还说嘴,到时候人走了,可别懊悔。”
“才说晴雯傻,你也看不透啊。
你当我不知道这些?”
王熙凤笑着瞪她一眼,
“不就是为着她有一天定要回去做她的老封君去享福,我才让她教导新来的绣娘们的?
只是你说的也是,她这样难得的人才,我再没见过第二个了。
晴雯你来瞧瞧,这套衣裳饰,配这个荷包怎样?”
“二奶奶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瞧中了个寡妇绣娘,便有了这般景象,想来她也替奶奶赚了不少进账,往后可再不能拖延咱们下人的那点子月钱了。”
晴雯心不在焉道,语气也有些古怪。
“这是当然,你不知道,不是我夸赞,我还真是有些看人的眼光的。
譬如那梅姑,她身上的绣工,我一眼看出来是个难得有天赋的。
不说我铺子里那些个普通绣娘,就是满京里算上,她那一手双面菩萨像,也是没第二个人能绣的出的。”
“当然,这也是她有福气,遇上了二奶奶,否则再有能耐,也难如此迹。
许多人再怎么努力,天赋一般,或是遇不着奶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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