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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心魔（第2页）

“可就算你，又如何呢？”

一次，秦鉴打断了何姒话，“阿姒，难道一切非错在所图谋，反而错在被图谋吗？”

“……可难受，法置身事外去思考一切，哪怕理智告诉伤害你们隐在黑暗中怪物，可那引线依旧，如果！”

“你怪过林欢吗？”

“林欢？”

突然听到那个离开很久小助理名字，何姒一瞬间恍惚，知秦鉴何突然提起她，“什要责怪她？”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因她年轻漂亮，因她如碧玉般珍贵，因她生便女孩，所以那些伤害了她，她错了吗？”

“一样。”

何姒低下头，喃喃道。

“如何同？”

“如今受伤，&xeoo身边。”

“那你直接缴械投降，世界上便会伤害了吗？”

“……”

“恐怕世上才会更大伤害。”

何姒沉默了。

“正因你一直在抗争，从一个连黑手印都害怕，怕得躲在小时便利店敢去，成长成了可以独闯诡秘，在尸山血海中与们并肩作战，所以你身边世界才坍塌吗？何姒，如果一个连自己内心秩序都无法维持，又要如何去维持个世界秩序呢？”

秦鉴很少如此正式地叫出何姒名字，如一声惊雷炸响，何姒混沌大脑突然清晰。

“刚刚……”

等何姒说完，秦鉴握她手紧了紧，脸上终于露出笑意：“生在局中，往往容易生出心魔，跳出局外，便能想明白了。

看阿姒明白了。”

光院，落在摩尼殿雄浑重檐歇山上，落在被静静守护庭院脊兽上，也落在两肩上。

何姒目光落到两牵着手上，那阵无名怒也消散了。

“好，你昨晚才历过倒坐观音带幻境，虽然凭着一己力破阵而出，依旧伤了心神。

如今连夜赶路疏于修整，本就残念未消，又再次直面幻境中心魔，受到影响在所难免。”

秦鉴说着安慰话，边笑意&xeoo更盛。

“笑什？”

何姒气起。

“突然想起一幕似曾相识，阿姒也曾将从心魔中唤醒。”

“何时？”

秦鉴番话彻底将笼罩何姒低气压赶走，她好奇地挑起眉毛。

“因伏羲陵中神诵两句诗，害怕自己分裂出了新格，害怕自己才幕黑手，害怕自己会伤害你，会失去你，你忘了？”

秦鉴说着模仿起少女语气，“因害怕会被可预期幻象者少年将军伤到，干脆提前推开，你样做，便保护吗？”

何姒显然想起了那场对话，当时一腔孤勇，如今看着秦鉴打趣神，忍脸颊热，依旧强撑着说道：“你怀疑过，也怀疑过你，你唤醒过，也唤醒过你，如此便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