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玉有些难以自制,声音都有些变调:“嗯,真的相信你只爱我。”
“好,不要去睡房,我们去长沙……”
顾洁玲怕林文玉跑了,他看了看长沙,想着昔日在沙上的美妙,有些迫不及待地抱着林文玉,带动着他。
“好,我们就在长沙……”
林文玉的声音显出吸人的无力。
顾洁玲听着林文玉的声音,确定他已经被自己的温柔俘虏了,但是,她依旧没有松开林文玉,继续推着他朝着沙慢慢移动着脚步。
林文玉并没有表现出抗拒,顺着顾洁玲到了沙边:“洁玲,你快脱。”
“好……”
顾洁玲松开了林文玉。
林文玉在得到自由的瞬间,忽地朝着小房间跑去。
顾洁玲伸手一抓,林文玉一丝不挂,她并没有抓住林文玉,手指从他的臂膀上滑了下来。
但是,顾洁玲却直接冲了过去,她不能让林文玉逃进小屋里。
林文玉进门快关门,顾洁玲伸手想挡住门,出了“啊”
地一声尖叫。
她的手被门重重地撞击了一下,门没有关上,她的手缩了回去,人蹲在了地上。
林文玉身上的魔鬼被吓得藏了起来,他的,小了。
顾洁玲痛得哀嚎着,心也,冷了。
林文玉看到顾洁玲的左手捂在她的右手背上,蹲下去,小声地问:“我看怎么样了?”
顾洁玲怒目而视:“林文玉!
你不是个男人!
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林文玉掰开顾洁玲的右手时,顾洁玲顺手朝着他一巴掌打过来,他躲开了,看到顾洁玲的手红肿着,并没有流血,他退进一步,关上了门。
“林文玉,你怎么不死?你个神经病,自己龌龊,怀疑我,你心里想着陈淑芳,出去跟陈淑芳约会,还怀疑我,你不得好死!”
顾洁玲哭着,骂着,握着疼痛的手站起来,回到了主卧室。
林文玉心里的自责很快消失了:顾洁玲,你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你背叛我?你想外面彩旗飘飘,家里旗杆不倒,你做梦!
顾洁玲回到房间,抽泣着,拿出药水擦着红肿的手背,嘴里喃喃着:“神经病,喊你不要写小说,你写什么写?你写得自己神经病了,冤枉我,你不得好死……”
她擦了会儿,朝着门看了看,骂个不停。
林文玉并没有出门,他已经躺在了小床上,脑海里不停地想着顾洁玲跟别的男人的各种画面:小区路边她从徐建成的怀里脱离出来;公司门前的公路上,顾洁玲的长腿缩进小车;网柯达酒店门前她跟一个男人一起进入酒店……
顾洁玲,你矢口否认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有用吗?你要怎么样才会承认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非要我看见你一丝不挂地在男人身上舞蹈,你才承认对不起我吗?是不是看见你被男人压着,你还要狡辩不是你自愿的,你并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但是,林文玉很快就安慰自己不要激动,不要生气,为了自己的身体,为了有好的身体写小说,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冷静之后,林文玉反而闪过一丝得意:顾洁玲刚才被门弄痛了,说不定明天她就提出离婚了,好,真好。
林文玉想着可能会脱离婚姻苦海,走出围墙,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小说写作中,他竟然甜甜地入睡了。
醒过来的时候,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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