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积蓄到了顶底,重重撞过去,三魂散作七魄飞。
原本鼻尖还有些家具木料的胶水味,但渐渐地也只剩下他的味道。
麦克风和收音设备全开着,动静大点甚至能听见回声。
他总有这样的本事,无须强迫,以己身做诱饵,让你似浮云,如飞絮,沉沉玉倒衣衫退……
一番你侬我侬,伍忧累的只剩下喘气,佟煜河依旧将她抵在墙上,拿双臂圈着她,酒气散后,他用手拍了拍她的小脸:“看不出,我们小忧忧这心够狠的啊!”
伍忧喘着气,声音带着几丝还没有缓过来的媚:“佟煜河!
你少恶人先告状!”
佟煜河对她一笑,接着,朝她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她还浮在他给的蚀骨情潮里,转而,又跌进了他带来的苦海中。
“疼!”
“疼,佟煜河,你放开我!”
“佟煜河,我好疼啊!”
佟煜河无视着她的求饶,直到看见她胸口被咬出血迹来,他才松口。
他像个满载而归的猎手,见到血后,笑容从嘴角边丝丝散开。
伍忧痛的掉出了眼泪,低头看,胸口处的牙印正往外渗出血迹。
佟煜河捏起袖子为她擦干眼泪,他将她抱在怀里,不停的轻拍她的背脊,得逞后他说:“情疤给你咬出来,我要你心里有我!”
伍忧没有推开他,她仿佛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就这样,两只小兽在录音室围成的斗兽场里无声的较量着,僵持着。
良久,情疤处的疼痛消散了大半她才回魂,佟煜河朝伤口上吹了吹又嗅了嗅,他抬头,下三白明显:“大晚上的我看到你和一群男的搁一块心里能好受?一会儿南望北,一会儿又和你那个什么师兄的出差?”
伍忧恨极了他的双标:“你怎么连南望北的醋也吃?他还是你介绍给我的!”
“他是男的。”
佟煜河抬起她的下巴,他说的很正经:“但你是的女的,漂亮的女的,我的女的。”
伍忧懒得接话,只偏过头去。
见伍忧没接话,气性大了起来的他又说:“你说说这段时间我给你过多少条信息,你统共回过几条?”
伍忧被佟煜河这句带着占有欲的话恍了一下神,她望着佟煜河说:“佟煜河!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一会儿口水香蕉,一会儿又小模特,小情儿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
说完后她又一次别开脸,不去看他。
佟煜河将她的脸搬正过来,他对上那双染着朦胧湿汽的小鹿眼:“最近的新闻你没看吗?有疯子想不开带着孩子跑新佰元去跳楼,事情闹得那么大,微博热搜就没下过,我不得炒点其他新闻转移一下公众焦点,不然我找一身高178还没有胸的女的当小情儿?干嘛?和人家拜把子啊?”
说完,他扣住她的肩,吻上了她的唇,带着几分讨好,或轻或重,丝来线去,吻的是唇,噬的是心。
熊熊烈火烧到瓮城,唯有投降且得温存……
是他向她投降。
其实连佟煜河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这段关系无论怎么展一直都是他说了算,但为何在她这儿他会频频失控。
彻底缓过来后,佟煜河体贴的帮伍忧穿好衣服,接着他走到了收音设备处,将刚刚录音设备收录的声音全部传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伍忧想上去抢他的手机关掉蓝牙切断传输,可是为时已晚,她骂他:“佟煜河,你是不是疯了!”
佟煜河笑着将手机塞进了西裤口袋:“留着做个纪念。”
他揽着她出了录音室的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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