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完饭后,她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一一分下去。
而后,又收到多出一倍的回礼,其中贺沁赠了一枚翡翠贵妃镯,看起来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
一旁的岑博衍在看到镯子的那一刻,眸光不自然地闪了闪,连端着茶杯的手都微微一颤,他的薄唇动了动,却没吱声。
付倾颜双手接过锦盒,言笑晏晏,“谢谢,妈。”
这声“妈”
叫得略显生硬,又完美的让人看不出端倪。
“这枚玉镯你可收好。”
贺沁拍了拍付倾颜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嘱咐,“这是岑家世世代代传给长儿媳的传家宝,当年博衍奶奶给了我,现如今我也算是遵照了她的遗愿。”
如此贵重的东西,付倾颜顿然觉得手心里的东西沉重了数万倍。
像是观看完一场重要的交接仪式,那些堂表亲戚们纷纷向岑敬候辞行,等人几乎都走了,岑佩兰才忍不住挑唆:“儿子和女儿就是不一样,我家小茵上周带了男朋友回来谈论结婚的事。
博衍这先斩后奏,证都领完了,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和倾颜是何时开始处的对象。”
她想了想,满脸疑虑地问身旁的岑淑婷:“淑婷,你哥是不是两个月前才去莲城谈项目投资?”
岑淑婷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是”
。
“倾颜是莲城人,难道是两个月前才与博衍相识?”
认识两个月的时间闪婚,岑佩兰抛出的问题成功引起众人的疑虑。
经她提点,贺沁也现问题所在,她目光瞪着付倾颜,脸面上仍然维持着端庄冷静。
“博衍打小主意正,婚嫁的事本就由他自个儿做主,只要他喜欢,我没什么意见。”
言外之意,岑博衍有没有提前回家打声招呼她并不介意。
至于闪婚,付倾颜没有直面问题,反倒捧着锦盒,小步走到岑博衍身侧,嘴角噙着笑,一脸娇羞地说:“阿衍,你帮我戴上,瞧瞧好不好看。”
贺沁惊诧地看着岑博衍从锦盒里拿出翡翠镯,套入付倾颜纤细软嫩的手腕。
想当初她拿到这枚翡翠玉镯时,都不曾敢佩戴,一直在密码柜里存放至今,而付倾颜竟当作工艺饰品佩戴起来。
他轻搂着付倾颜的腰,垂眸看一眼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大小正好合适,墨绿的颜色衬出她的肌肤更加白皙。
赞赏道:“好看。”
付倾颜顺势靠坐在他的双腿上,双臂自然地揽住他的脖颈,似在撒娇,“阿衍,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都谈小半年了,怎么家里没一个人知晓。
若不是这次听说爷爷病重,情急之下才赶紧领了证。
不然还准备下月中秋节再一同回来商量婚事呢!”
提点到岑敬候装病的事,她有意无意地暗中观察老爷子的举动,却见他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自如。
感受着怀中的人儿一个劲地朝胸口处拱,岑博衍僵直着躯体,肌肉紧绷,雏菊的清香从她的领口处窜入他的鼻息中,侵占所有的空气。
付倾颜眉目弯弯地睨着岑博衍,嗓音可以溺死个人,“三年前,我在京传上大学时初识阿衍,就已经对他暗许芳心,多年后能相遇,是缘分使然。”
她的话一落,岑敬候朗声大笑,自豪道:“难怪这些年博衍用各种手段应付家里,原来是为了你。
不错,有我岑家儿郎痴情种的风范。”
付倾颜抬眸而望,现他正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那微眯的眼睛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戏演完了,她正想着从他腿上下来,不料却被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岑佩兰吃了蔫,闷闷不乐地喝了几口茶便找借口离开了。
霎时间,前厅里仅剩下与岑敬候专心下棋,一言未的岑青峰,还有一门心思低头玩手机的岑博越,端坐在岑敬候左侧的岑淑婷,和继续品茶的贺沁。
一盘棋下完,岑敬候在刘婶的搀扶下站起身,“都回房休息去吧!”
岑敬候前脚一离开,贺沁立即通知佣人往岑博衍房里多添置一份日用品。
望着立马忙碌起来的佣人们,岑博衍出声阻拦:“妈,不必了,一会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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