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与你何仇何怨,竟让你下此狠手?”
孩童眼中精光一闪,狞笑一声,“你可知今日我为何要在簪花弄闹这么一出?烟火大会,万人空巷,簪花弄更是人山人海,最热闹的日子、最繁华的街巷,洛南城中最大的官死于非命,为的就是吸引你的注意,”
他恶狠狠地瞪着叶闯,眼中满是恨意,“你杀我手下、坏我计划,逼得我只能对你下手了!”
“人不高就算了,脑子也不好使。
你如此身弱,怎么杀得了堂堂叶大侠?”
江破云轻声嘲讽,正中了那人的痛处。
叶闯接着他的话口,再度挑衅道:“原来是只缩头王八,怪不得矮人半身呢。”
那人见叶闯二人如唱戏般一唱一和,更是气得破口大骂:“天煞的——你就算再强,也比不过那……”
他暴戾的声音戛然而止,面上的凶狠大不如刚才。
“你有帮手?”
叶闯察觉异样,给江破云递了个眼色,“能用仙门禁术,你到底是谁?”
“依我看,”
江破云上前一步,双手抱胸弯下腰去,与那人四目相对,“你不光是黑罗刹的老大,还是县令之子呢。”
此话一出,震惊二人。
方才,江破云见此人身长不过三尺,与那县令同为侏儒,且再难从这城中见到如此身矮之人,便猜测此人与县令同为一家,便佯装挑衅,仔细观察其面容,竟与县令相似,且年轻近二十岁,便出此推论,诈其自报家门。
那人面色一震,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被识破,咬牙切齿道:“没错!
我就是县令之子——刘齐天!”
叶闯紧握银刃,眼中杀意难掩,“你令手下烧杀掠强,让多少无辜之人惨死!
你要取我性命,与县令又有何干,那可是你的生父!”
刘齐天面色如土,紧攥双拳,额头处青筋暴起,怒视二人,“无辜?我落得此番下场,就是一手造成的!
你以为那个县令是什么好人?他不过是个窝里横罢了!
他不得皇上器重便骂我,不得吏部大人赏识就打我,就连被百姓取笑的气也撒到我的头上,让我在外做不得人,在家也抬不起头来!”
“那被你灭门的王家呢?”
江破云注意到刘齐天颈侧青紫色,只是灯火昏暗,他不敢确定,只得假装问话,绕到旁处,“烧杀掠强,怙恶不悛,你满是借口,毫无愧意。”
刘齐天只将正脸冲着二人,刻意避开江破云的打量,沉声道:“杀我阿黄者,死有余辜。”
二十三年前,刘齐天以诽谤、虐待之罪罚七十大板,服刑五年,终身不得参加科考,起因正是那新婚之夜、阿黄身死之时。
本是大喜之日,洞房内的新娘却惨叫连连。
洞房外,刘齐天被揍得鼻青脸肿,被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摁在地上,他浑身无力,只得趴在地上痛哭。
不久后,屋内稍稍安静,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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