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袈很尽心的,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她用尽毕生所学,可第一次嘛,虽然好几个地方理论对不上实践,但好在,李洛绪被邪药支配,并没察觉到她笨拙。
想着那么努力,她会得到李洛绪一句自内心深处到道谢,花袈才知道她想多了。
事后,缓过来的李洛绪并不领情,她背过身,丢给花袈一句:“会那么多,刁女!”
花袈立即反驳,却气得话都说不清。
她还在张口结舌,公主已摇金铃传人进来伺候。
自然也有人伺候花袈洗沐。
收拾好,花袈听闻侍女对李洛绪说,天已过四更。
温柔的灯火中,李洛绪淡淡嗯了声,看向花袈,像在思索什么似的怔了一瞬,后说:“怃音,带袈妹妹去安歇。”
怃音答了声是,却无所动,看向花袈的眼神依然那么,不正常。
伺候她洗沐的那些侍女也是,说是伺候,每个人都像呆子似的看着她,就像她是什么稀世珍宝,无法,她只得自己动手。
藉着原主的常识,花袈反应过来怃音在等什么,忙面向李洛绪,微微福身道:“臣女谢过公主。”
心里却不以为然,当了一大晚上解药,不只没得到一声谢。
现在倒好,她反而要谢她,她真的会谢;
又想起那么努力结果反被说成刁女,花袈到现在依然不爽,声音不免生硬。
李洛绪听出花袈言不由衷,接道:“袈妹妹想回家?”
花袈觉得李洛绪一定是在阴阳她。
她当然想回家,但只是,有家不能回罢了。
深夜出入皇宫繁琐人所共知,她又何必多此一问?
花袈还来不及答,回过神的怃音先接道,“绪公主,此时出宫多有不便,不如等到天亮以后?”
她的意思是,现在出去,哪怕持有令牌与合符,但此时非同日间,守卫肯定要细加盘问记录,到时候花袈入宫的缘由或将弄得满城风雨,那风险太大。
花袈更气了,她几时说要现在回去?
她们主仆倒认真起来了,把她说得像是一个已经没用的包袱。
忙说:“臣女并无此意,一来不确定公主是否还需臣女效劳;二则,此时回家,便是宫卫肯通融不加细问,臣女父兄也必然细细问询;三来,臣女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现在只想躺平好好睡一觉。”
说完,又对上李洛绪的双眸,
见她想说点什么,终又按了下去,只深深看着她。
花袈并不惧于李洛绪的威严,也静静看着她的眼睛,像在确认什么。
“还等什么?”
李洛绪失去耐性。
怃音忙说:“姑娘请随我来。”
……
昨夜一切历历在目,
花袈睁着眼睛望着床顶,怔了好一会儿,彻底接受了穿书的事实。
以前的世界她肯定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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