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娇见一向意气风的丈夫萎靡不振,即便百般生气,也软了心肠,沉默片刻,叹道。
“罢了!
夫唱妇随,既然你都忍下,我还有何话可说。
只是让我们低三下四去道歉却是不行。”
高资元见她扭转心意,心中侥幸,哪还奢求道歉。
反正崔时音打破了他的头,也算扯平了。
夫妻达成共同意见,待高家父母前来询问傅父如何说时,两人打好腹稿将人哄过去。
傅家高家长辈只以为事情已办妥,丝毫不察两人玩的猫腻。
如此风平浪静了几日,贺兰府中又收到一封邀请函。
与上次只邀请崔时音个人不同,此次是上林高家嫡次子成亲,特地邀请贺兰府中的女眷来参加。
在洛城,世家大族盘根错节,不少家族之间彼此互通婚姻。
外地来的人很难插入进去。
上林高家说来与贺兰家的关系颇近,高家的当家主母正巧是贺兰夫人的姐姐,因着这层关系两家常有来往。
“明日是祥儿的大喜日子,你姨妈她特意请我们过去添添喜气。”
贺兰夫人收到邀请函,倒也喜上眉梢。
平日在闺中贺兰夫人和高姨妈两人常有磕绊,嫁人之后倒是关系和缓许多,常常会走动,彼此守望相助。
其实说起来,高姨妈对贺兰氏所出的几个子女都颇为厚待,唯独对崔时音的丈夫贺兰亭不冷不热的,连带着对崔时音这个闻名于外的侄媳都颇为冷待。
她曾多次在公开场面明里暗里的教导崔时音要贤淑守贞,孝敬父母。
崔时音只是面露微笑,不说是与不是。
在此种应对下,训话往往几分钟就结束,训话的人也会气得拂袖而去。
毕竟谁会愿意被人像看小孩子顽劣话多的表情看着呢,偏偏又不好作,久而久之自然不会自讨无趣。
因此贺兰夫人两姊妹也愈加看她不爽,高家通常也与崔时音的交往不多,邀请函一般都是直接送到贺兰夫人的手中。
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崔时音也懒得跟高家来往便是了。
贺兰夫人拿到邀请函本不会将崔时音叫过来,此番大家齐聚一堂,只怕心怀谋算。
果不其然,才说完高家嫡幼子成亲的消息,贺兰夫人便朝崔时音问道:“明日高家大喜,不少亲朋故旧都会来赴喜宴。
你姨妈特地吩咐要给嫣儿好好装扮一番,好介绍给相熟的贵妇。
我看你院里前些个培养的魏紫长得甚是娇艳,不如送给嫣儿,簪在头上,也算物尽其用了。”
“当真有魏紫?!”
人未至话先至,一个眉宇间透着骄纵之色的鲜衣少女从门口屏风出绕了出来。
“可不是真的,我先前经过嫂子院子的时候,就听到院里的丫鬟都在赞叹,可谓百花之。”
坐在崔时音对面的何氏轻笑一声,说道,“小姑正当妙龄,娇艳欲滴,簪着魏紫是再合适不过了。”
贺兰嫣闻言眼中一亮,无视旁人,扑到贺兰夫人怀中,撒娇。
“母亲,我想要魏紫。”
贺兰夫人似对小女的请求无可奈何,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求我有何用,这要看你嫂子舍不舍得给了。”
她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将崔时音架在那,言语间是非要崔时音让出魏紫不可。
崔时音静坐不语,就看着她们说话,仿佛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见崔时音置若罔闻,贺兰夫人的脸挂不住了,眼见得要脾气。
贺兰嫣便颐指气使道:“大嫂,不过是一盆花而已,不会舍不得吧!”
“母亲和妹妹原来是在叫我,我原以为是叫二弟妹呢。
毕竟我听闻二弟妹的弟弟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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