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长时间都没再说话,车窗外的风景飞后退,很快,他们到了县城,买了火车票。
坐上火车时,外面天早已黑了,车上人不多,有的三三两两凑一起,打打牌聊聊天。
他们两个都不是善谈的人,找了个靠窗僻静的位置,两人对向而坐,窗外是沉寂的一片浓黑,他们同样地手托腮,看着窗外呆。
昏昏沉沉,也不知火车走了多长时间,忽然杨咏晴头向下一点,瞬间清醒,原来刚才不知不觉间,她竟然睡着了。
醒后便再无睡意,杨咏晴左顾右盼,最后视线还是落在对面的代佳炜身上,只见趴在小桌子上,头枕胳膊,呼吸声轻微。
他头茂盛浓密,一根根黑丝既柔顺又挺立,恰似他这个人,外表沉默温驯,内里却异常刚烈,而且心思纯粹,鲜少变通。
认定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这点倒和杨咏晴很像,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如杨咏晴懂得爱自己。
杨咏晴顿时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惜,她很想伸手摸一摸代佳炜的头,然而近在咫尺,她却止手不前,她想起了之前代佳炜说过的话,“终于同意了。”
看起来,他们已经获得家里认可,自己还怎么觊觎和奢望?
杨咏晴徒劳地放弃自己手的挣扎,转而看向窗外,浓墨的夜色无边无际,恰如无止尽的心事。
就在这时,代佳炜悠悠转醒,他坐正身体后,扭动身体和脖子,然后问:“小晴,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没一会儿。”
“哦,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刚才有乘车员经过,有人问他时间,听到说是夜里1点刚过。”
代佳炜“哦”
一声后,两人便长时间无话,继续陷入沉寂。
忽然代佳炜开口,“小晴,你要不睡的话,咱们聊会儿。”
杨咏晴快看了代佳炜一眼,仓促一笑,痛快答应,“嗯,好呀,聊什么?”
刚才她语气生硬,后来想想实在不应该,自己可以追求心中所爱,那代佳炜又为什么不可以?
他从没向自己期许过什么,也不欠自己什么,从始至终,他都捧着一颗火热赤诚的心对待杨咏晴,拿她当最好的朋友,帮助她、支持她、鼓励她,而自己实在没理由对他那样生硬。
即便此生不能成为爱人,自己也是希望他能幸福的。
思及此,杨咏晴脸色变得和缓,她有意让自己洒脱有趣,便说:“你想聊什么呀,我乐于奉陪,过期不候哟。”
果然,代佳炜笑起来,他的笑容很纯粹,那是一种在信任的人面前彻底放松、毫无戒备的舒适,笑意直达眼底。
杨咏晴也跟着不自觉笑起来,笑着笑着,两个人都笑得趴倒在桌子上,像傻瓜一样,不远处甚至还有人扭头看过来。
“哎,行了行了,不笑了,再笑下去人家还会以为我俩这里,”
杨咏晴指了指脑袋,“有病呢。”
其实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笑又是为了什么,反正就是想笑,但是笑过之后,隔阂倒一下子消除不少,
紧接着,代佳炜讲述他来之前的经历:原来他去找过谢萍,但谢萍妈死活不同意女儿再外出打工,再加上谢萍本人也没什么意愿。
代佳炜索性想,既然谢萍不出来,那自己也不出来了。
可谁知谢萍妈突然对他说,要同意他们两人的婚事,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有条件,她希望在年底的时候,代佳炜能盖好三间青砖大瓦房,到时候再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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