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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尾巴念（第3页）

“那就不说梦，咱们理智分析。

你正常挥，我正常挥，就算方明诚和孙毅随便挥，胜率也还是很大的。”

沈瑜川：“京大这两年一直咬得很紧，去年宜江大学也是险胜，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本来想缓解下心情，结果人家不领情，于是闻念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对于她来说，就算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水平也不会有太大变动，所以不如让自己轻松点。

能容纳三四百人的阶梯教室内，只坐了不到一百号人。

时间争分夺秒往前跑，焦灼又安静地氛围充斥着整个空间。

三个小时，两道题，难度可见一斑。

闻念把第二道题的题目小声念给o67后，等待它说话的空当，观察了一下四周的人。

动笔的寥寥无几。

沈瑜川在后面坐，闻念也看不见他的情况。

她估摸着o67该计算出来这题的答案了，于是拿起笔，收回目光。

电子时钟在正前方的屏幕上跳动，闻念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眉头渐渐皱起。

这次安静的时间也太长了。

之前不管是什么样的题，o67处理计算的时间都没有过半分钟。

耳边是笔尖在纸上滑动的窸窸窣窣声音，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咳嗽。

“o67，是这道题太难了吗？”

没有回应。

巨大电子时钟的数字每次变化都像鼓槌重重敲击鼓面。

2分钟。

3分钟。

5分钟。

1o分钟。

……

随着时间流逝，闻念的心跳快要冲破心脏。

空调房里，她的额头却铺满一层薄汗。

“o67，你怎么不说话？”

闻念甚至不能正常询问，声音压得很低。

监考官在身边上上下下经过数次。

终于在安静的第4o分钟时，闻念不得不说服自己接受一个事实。

o67消失了。

无助感顷刻间把闻念吞没。

不仅仅是因为它能帮她完成眼前的物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