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江信意外的是,康元帝并没有说起外面的传言,也没有主动责问他和殿下之间的关系,反而开启了一个与之完全无关的话题:
“听兵部的人说,你研制出了一种天机弩,可以一次十七连,并且比普通的弓弩要轻便一倍有余,可是真的。”
江信闻言一愣,点了点头老实地道:“图纸是草民,画的,天机弩,是兵器,制造营的,师傅们,一起打造,出来的。”
康元帝看着江信,面上说不出是喜是怒,只继续淡淡地道:“据朕所知,你以前好像并未接触过兵器制造,单单只是去兵部待了几天,就能改进出威力如此大的兵器了?”
江信:“……”
当然不可能!
就算他再怎么天赋过人,短短几天时间连普通弓弩的构造都来不及搞清楚,怎么可能在此基础上做出改进,研制出更优秀的兵器?
就是他上辈子,那也是研究了好几年,才把这新型弓弩的图纸画出来,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打造出成品的。
但是,这些又怎么能告诉皇帝呢?
就在江信犹豫之际,谢泽已经接过了话头,主动出声为他解释:“臣书房里有很多兵器研究的书籍,阿信爱看书,平日里无事便跑进书房钻研,这才对兵器有所了解,画出了弓弩的改进图纸。”
康元帝似乎才注意到他,终于把目光转到了谢泽身上,冷哼一声道:“你倒是护着他。”
谢泽不卑不亢地回道:“多谢陛下夸赞。”
康元帝:“……”
朕并没有在夸你!
江信:“……”
康元帝忍着怒意,没有再看谢泽,转而继续对江信道:“江信,你研制天机弩有功,可有什么想要的奖赏?”
抛开这两人之间的糟心事不谈,这孩子在兵器的研上倒的确是有些过人的天赋,自古有本事的人多,可若是这本事高到了老天爷赏饭吃的程度,那就是可遇而不可求了。
兵器制造营里头的匠师,哪一个不是能力卓越之人,可却没有一人能有江信这样改进弓弩的本事。
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
若只因为自家侄子的一厢情愿,就将这样的天才埋没,不说叫天下人寒心,便是他自己,也不忍心。
想到这里,康元帝对江信的态度倒是好了几分。
然而,让康元帝惊讶的是,江信似乎连思考都没怎么思考,便直接跪了下来,郑重地道:“求陛下,给殿下解禁,恢复殿下的,官职。”
康元帝&谢泽:“……”
“你可要想清楚,你如今尚无功名,一介白身,若你用这个功劳向朕讨要一官半职,朕说不定也会应允,你确定,要把这机会用在给谢泽求情?”
话音刚落,康元帝顿了顿,又忍不住提醒:“朕听闻你对策论一窍不通,诗词也是平平,若是错过这个奖赏,日后再想入朝为官,只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江信却不管这些,只是抬起头,认真地道:“殿下,是因草民,被责罚,请陛下原谅,殿下。”
“……”
康元帝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泽,你管这叫你对他的单相思?
谢泽没有告诉江信的是,那日同康元帝坦诚心意后,他便把所有的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并说是他用尽手段才把江信留在府上,江信并不知道他的心思。
在康元帝前,谢泽把自己完完全全塑造成了一个求而不得,便使了各种阴谋诡计把江信绑在自己身边的疯子,而江信则是到现在都对自己的那些阴暗心思毫不知情的小白花。
谢泽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这事儿,不用他自己多说,康元帝也或多或少从别人的口中听过了,因而听到谢泽这么说的时候,他竟然也没太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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