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临柏无奈摇头,眼神坚定:“当年我接近珐巧是你父后的命令,现在我收他为雌奴,也是你父后的命令。
我会服从你的父后,调教珐巧,让他成为你的助力,但我绝不可能对珐巧有半点真心——对我来说,他和当年我奉命侍奉的那些雌虫并没有任何区别。”
珐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他紧紧地抱住临柏,声音哽咽:“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我差点害死我们自己的雄子……”
临柏轻轻地抚摸着珐项的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该道歉的是我……我娶了你,本该守好自己的本分侍奉你。
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还是把自己摆在了你雄主的位置上,背着你父后,偷偷享受起了被你侍奉的幸福生活……”
珐项抬起头,眼中温柔缱绻:“不要这么说,侍奉雄主是每个雌虫的荣幸。
我一直很幸福。
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只能按照父后的要求嫁给讨厌的贵族雄虫,变成只能靠雄主信息素胶囊度日的失宠雌君,一辈子也不会幸福。
你从来都不脏,更不低贱,你的一切遭遇都是父后强加给你的。
现在我们强大了,不需要再受制于别人,我不想看见你再给任何人下跪,不想看你再服侍任何雌虫……”
临柏并没有因为珐项的表白而感动,相反,他的目光有些闪躲:“是的,我会变得更强大,会实现你的心愿……”
会实现?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
珐项的眼神变得锐利,整张脸慢慢变得冰冷:“临柏,你是不是还在服侍别的雌虫?”
临柏的神色有些局促,他试图转移话题:“你别想太多。
我们的雄子已经成为虫皇继承者,我们的好日子在……”
但珐项并没有被轻易糊弄过去,他一把抓住了临柏的领口,强迫他转回头来,声音中带着临柏从未听过的强势:“你还在服侍的雌虫是我父后,对不对?”
临柏的眼神闪烁,试图回避这个问题:“珐项,今天太晚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他至今还在调教你,践踏你?在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之后?”
珐项的面目变得有点狰狞,怒意如同即将爆的火山。
“你非要知道吗……”
临柏脸上的柔和也褪去了,恨意若隐若现,“那我就告诉你。
你嫁给我后的这些年,他对我下手越来越狠——因为他恨我,恨我玷污了你。”
“果然是这样。”
珐项忽然一笑,但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暖,只有冰冷的觉悟,
“我说他怎么一直不让我繁育虫蛋,又为什么非要灌我喝药,然后安排贵族雄虫来凌辱自己的血亲雌子……他哪里是嫌弃你低贱,分明就是恨我抢走了他的玩具。”
“你说什么……你那天是被灌了药的?”
临柏紧张地抱住珐项,声音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那时你很害怕吧?对不起,我那天误会了你,还折磨了你那么久……”
“你误会我,是因为你低估了我父后的恶毒……”
珐项冷笑,褪去了柔顺的他,脸上露出了手段狠厉的虫后的影子,“我会好好报答他的。”
“你想做什么?”
临柏蹙眉,“跟他作对是很危险的,就算你是他唯一的血亲也一样。”
“雄主不要问我想做什么,”
珐项轻轻一吻落在临柏唇上,自嘲一笑。
“你知道的,我并不善良,我身上流着和他一样恶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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