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不必担忧,皇兄久久不来见你,恐怕正琢磨着怎么在阿姊心中留下好印象,此刻指不定在哪儿着急呢!”
元珩与郑寒玉同岁,今岁便要满二十三岁。
郑寒玉听元琬此言,心间松快许多,对这位未来小姑更加喜爱,转而与她聊起时下长安城中的趣闻来。
这边元琬与郑寒玉相谈甚欢,连下回去清思院打马球都约好了日子,浑然不觉自己口中的“着急皇兄”
正在一旁对她怒目而视。
元珩孝顺母亲,宠爱妹妹,因此甫一登基便下了敕令,凡崔太妃与武安公主入宫,不必提前上书请示,入宫之时内侍省遣人来紫宸殿禀报即可。
故而元琬今日入宫,他并不知晓。
此时此刻,元珩觉得这是他登基以来所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周随一面津津有味地偷听元琬与郑寒玉说话,一面在心中暗暗称奇,怪道现今长安城中最受小娘子们欢迎的便是这风流倜傥的武安公主,这讨女郎欢心的能力果真名不虚传,陛下真该好好学学……
蓦地听见身旁元珩凉凉开口:“还不把元琬叫走。”
他顿了顿又道:“再请太医去含凉殿看看郑娘子手上的伤。”
周随忙正了正神色,回头在停在花林外的一队侍从中点了两个小内侍,一个派去请走元琬,一个派去太医署寻太医。
那被点去请走的元琬的小内侍猫腰绕了花林半圈,从元琬身后疾走而来,点头哈腰行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武安公主可让奴婢好找,陛下听闻公主今日进宫,已命尚食局备下午膳,可在紫宸殿左等右等都不见公主,便遣奴婢来寻您。”
他牢牢记得方才周随的嘱咐,知道说什么最能让这长公主挂心,补充道:“陛下说是要与您商议您入十六卫的事。”
元琬果然双眸一亮,郑寒玉见她尚有正事,恰巧玉竹去而复返,便与元琬告辞:“确是到了用膳的时辰,公主莫让陛下久等,我也先告辞了。”
元琬见玉竹抱琴而来,有些惋惜听不到郑寒玉的琴声,可那边的十六卫之事她更割舍不下,于是依依不舍向郑寒玉挥别:“下次进宫我再来寻阿姊。”
而后风风火火地跟着那小内侍离去了。
郑寒玉与元琬说了半晌话,心中欢喜,此刻也静不下心抚琴了,抱着元琬为她折的花枝便带着玉竹回了含凉殿。
方才还充斥着欢声笑语的桃花林陡然冷清下来,周随腰弯得更低了些,问道:“陛下,您是回紫宸殿还是……”
“回紫宸殿。”
元珩抿紧唇角。
郑寒玉从来未对他那般笑过。
无论是在灯会上、大慈恩寺还是在郑府,她对他总是警惕,或是试探,便是对着他笑,也或是藏了坏水,或是假意讨好。
可郑寒玉与元琬初见,便牵她的手,对她笑弯了一双桃花眼。
元珩好生郁闷。
-
含凉殿中,白榆见郑寒玉归来,担忧地迎了上去:“娘子哪里伤着了?”
郑寒玉心下莫名,才想起自己手上还被划了一道,翻过掌心给她瞧:“不过是掌缘处被花枝划了一道,现下已看不出什么了。”
白榆捧着郑寒玉手细细察看,果真只有一道极浅的血痕,且已经结痂了。
她松了口气,又面露纠结:“娘子,太医署令在偏殿中等着为您看诊呢。”
郑寒玉一惊,怎么连太医令也惊动了?她无奈挥了挥手,“传吧。”
太医署令章太医由白榆引入正殿中,毕恭毕敬向郑寒玉行了一礼,说明来意:“陛下派老臣来验看郑娘子的伤势。”
郑寒玉本斜斜倚靠在罗汉床上的案几上,听得此言不由得放下手臂,坐直了身子。
陛下派的?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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