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芙转头问郑寒玉:“姑母,姑父家很有钱吗?”
郑寒玉瞧郑芙仰着雪团子一般的脸,一脸天真,不禁起了坏心,“是呀,你未来姑父是住在天宫里的善财童子,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就算把咱们家全填满,也堆放不下。”
她也没说错,元珩最爱给人送礼,可不是“散财童子”
么?
郑芙听她如此说,急得眼泪汪汪:“姑母要嫁去天宫做仙女,那阿芙还能见到姑母吗?”
薛池云在一旁乐不可支,她虚点几下郑寒玉,又俯哄郑芙:“咱们阿芙如此可爱,便是天上的仙人也舍不得,届时在府中对着观音拜上一拜,你姑母就派仙牛来驮你上天宫去啦。”
许是薛池云与郑寒玉说得有鼻子有眼,郑芙睡着之后在梦中还念叨着“仙牛,仙牛”
的。
薛池云嗔郑寒玉一眼,“都能做母亲的人了,还同小孩子玩笑。”
郑寒玉嘿嘿一笑:“阿嫂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不遑多让嘛。”
白榆见时辰不早,与郑寒玉禀告一声,熄了灯烛,可薛池云与郑寒玉仰躺在床上,皆无睡意。
黑暗中突然响起“扑哧”
一笑,郑寒玉偏头,听薛池云开口道:“当年你嫁与崔洵的前夜,我们二人也是这样睡在同一张塌上。”
郑寒玉也笑了,只不过当年还没有这个睡在二人中间的小小团子。
她初次成婚时,不过是从崇仁坊嫁去相邻的永兴坊,且崔国公一家与郑家相交多年,她与崔洵又有青梅竹马之情,因此出嫁前并无特别多的离别愁绪。
那时她二人又在说些什么?郑寒玉凝神想了想。
噢,几年前的出嫁前夜,薛池云在床榻上教她看不可言说的册子,二人在被窝里笑作一团,直到夜半还在打闹。
阿耶和阿兄本在园中喝酒,听她二人笑闹不断,阿耶气得吹胡子瞪眼,站在她院墙边冲她们叱道:“新嫁娘出嫁前一晚还在房里嬉笑打闹,像什么样子!”
不知为何,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洇入枕面上的大红刺绣之中。
无论如何,她会尽她所能好好活着。
三月二十,天朗气清,宜嫁娶,天子娶亲。
正使裴据于郑氏宗庙前宣读册后制书。
尚宫以下女官进入帷幄中,服侍郑寒玉戴凤冠、穿祎衣,白榆玉李将她扶出。
郑昀与薛池云皆着朝服,分别立于郑寒玉左右,李尚宫跪取封后册书,杨尚服跪取皇后宝绶,郑寒玉两拜,肃容从她二人手中接过册书宝印。
册礼至此已毕,郑寒玉该乘重翟车前往皇宫了。
行过册礼,郑寒玉已是大虞皇后,薛池云不能如她初次出嫁那般执着她手,抚摸她头,殷殷叮嘱,郑昀也不能按民间习俗,背她上喜轿了。
薛池云交叠于腹前的双手微动,想要替她理一理裙摆,正一正簪,可眼前之人妆容精致妥帖,衣裙繁复却一丝不乱,再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她操心的了。
好,好,这样就好。
她十五岁嫁进郑家,至今已有十三年,她虽只长郑寒玉五岁,可郑寒玉幼年丧母,长嫂如母,
她待郑寒玉是比她的一对儿女还要上心的。
薛池云终是站在原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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