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白的毛相衬,宛若雪中松柏般清朗……不对,现下不是品鉴元珩美貌之时,郑寒玉回过神来,惊疑不定,“陛下这是何意?”
元珩一抖缰绳,身下踏雪优雅地迈步至郑寒玉身侧,他二人一个骑黑马,一个骑白马,一人鲜红,一人青绿,远远瞧过去如同两幅风格迥异的画卷融在了一起。
“皇后尚无盟友,朕来匡助皇后如何?”
元珩骑在马上,淡淡扫视一圈下方众人,“还是说……皇后有更心仪的僚友?”
人群“哗啦啦”
整齐地后退三步,恐吓,赤裸裸的恐吓。
郑寒玉嘴角抽了抽,推辞道:“陛下精于骑射,妾身恐胜之不武。”
元琬身旁的裴庄龄则牵马默默后退了几步,与皇后公主击鞠便也罢了,与陛下击鞠,她阿耶裴太尉也未必敢上场呀……
元琬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背,笑道:“在场谁人不知皇兄擅骑射?皇兄这般阵仗,倒无人敢应战了。”
“这有何难?”
元珩剑眉微挑,看向裴庄龄,“这是谁家的小娘子?”
“家父太尉裴据。”
裴庄龄欲哭无泪。
元珩颔道:“朕今日击鞠,只拱卫皇后,并不击球。
裴太尉十四岁上战场,虎父无犬女,裴小娘子当不是怯战之人。”
挑衅,明晃晃的挑衅。
裴庄龄只好硬着头皮上马,元琬轻声与她道:“别怕,待会儿你只管击球便是。”
鼓声震响,被元珩指为部署的周随击锣三道,高声道:“开赛——”
亭台之上,数名画直与画工凝神提笔,要将这别开生面的马球赛绘于画卷之上,永传于世。
元琬率先纵马,朝着毬场中央的彩球飞驰而去,郑寒玉不甘落后,亦疾驰而去,只留一阵香风在原地。
这味道元珩熟悉至极,是郑寒玉间的郁金香。
“陛下——”
郑寒玉已然奔出老远,身边不见元珩,以为他还在后方磨蹭,元琬已将彩球传给裴庄龄,正横过马身,挥杆拦她,郑寒玉腹背受敌,而裴庄龄已然扬起球槌,朝快滚动的彩球而去——
又一支球槌凭空出现,在裴庄龄球槌落下之时挡住她的攻势,两支球槌相击,在空中出清越铮鸣,元珩挡下裴庄龄后手中长杆一挑,裴庄龄手中球槌依着惯性向反方向挥去,击在彩球之上。
彩球霎时凌空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我在。”
元琬杏目圆睁,“皇兄,说好的不击球呢?”
元珩一脸无辜,“朕的球槌并未碰到球。”
他借力打力,用裴庄龄的球槌击球,怎么能算越界呢?
而郑寒玉趁着这当口勒住缰绳,转身甩开元琬,而后以手中球槌击马,马儿得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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