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需要从源头上烧掉,但即使是他也不会蠢到认为自己能做到这一点。
灰心丧气的西格蒙德睁开眼睛,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站在了另一个地方。
他现在不是跪在肮脏的训练馆的地板上,而是跪在一朵坚实的云上,在蓝上漂浮着无数其他的云。
他惊恐地站了起来,疯狂地环顾四周,试图弄清自己的方位。
然而,他一转身,就跪倒在地,低着头,双手紧握在胸前。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特蕾莎,真理和正义的守护神。
诚然,她比肖像画中描绘的稍微蒙上了眼睛,也裸露得多,但如果圣骑士真的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就不会认不出自己所侍奉的神。
或者像目前的情况那样是浮动的。
“西格蒙德·劳。”
她用一种清晰的、钟似的声音。
“你要知道,我看到了你的忠诚,也感受到了你的沮丧。
和你一样,我也感到我的人民偏离了我为他们指明的道路。
但不要恨他们,因为即使是神也不是绝对正确的。
我们都会犯错。
我们最多能做的就是希望从中吸取教训,努力不再重蹈覆辙。”
圣骑士听到这句话感到胸口发紧,因为这句话充满了悲伤。
他回想起女神在她所选择的英雄死后的沉默。
这是一段痛苦的时光,考验着她所有的信徒,包括他自己。
但是他不需要感觉到她的存在来做正确的事。
虽然他很自然地担心特蕾莎当时发生的事,但他比大多数人都更好地度过了那次风暴。
这时他意识到女神已经沉默了,很可能在等他的回答。
“我没办法,夫人,”
他。
“尽管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我的兄弟姐妹们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这是我不能忽视的。”
“的确,我能理解,”
神同意了。
“一个灵魂越是遭受命阅扭曲,他或她就越迷失方向。”
而你,西格蒙德·劳,承受了比大多数人更多的痛苦,但这场冲突只会让你的信念更加坚定。
这是一种令人钦佩的品质,我必须承认我很羡慕这种品质。
这也是我带你来这里的主要原因。”
“我家姐?”
西格蒙德忍不住抬起了头,但他不得不几乎立刻把目光移开。
“你为什么要转移视线,圣骑士?”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逃避真理的人。”
“也许是这样,夫人,但是……你的,嗯,‘实话’对我来有点过分了。”
和他的教团的其他成员一样,西格蒙德也发誓过独身生活。
尽管这一特殊的传统最近被废除了,但在对待女性方面,他仍然是一个毫无经验的人。
事实上,特蕾莎是他第一次看到全裸的人,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漂浮的神对着他真的一面微笑,因为这有助于确认她将要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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