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还是嫌我这副样子丑”
“不丑不丑。”
范无救连忙道,“就是心疼。”
“我没想躲着你,可是,太突然了。
你说你喜欢我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范无救低声,“我之前,一点儿都没出来”
“喜欢便是喜欢,需要理由么”
谢必安反问。
范无救摇头“这更像个梦了。”
“是不是梦你心里清楚。”
谢必安将他的反应当成逃避现实,“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
“不是,我”
“我睡了。”
谢必安却似生气,躺下扯过被子,背对范无救,“你就醒着吧,反正你觉得你在梦里,无需再睡。”
范无救对着那头铺散在枕上的墨发,半晌无言。
他又不是真傻,客观上分得清虚幻与现实,知道这确实不是梦。
可这是他做梦都不敢发生的事啊。
范无救纠结半晌,也躺下睡觉,小心翼翼地跟谢必安隔出一条楚河汉界。
谢必安却翻身一滚,顺势就滚到他怀里,一只手搭上他的腰。
范无救浑身僵硬,手怎么放也不是,只能紧张地微微往外挪。
谢必安闭着眼,语调平淡却阴冷“你若敢躲,休怪我用舌头绑你。”
范无救不敢动。
他望着怀里的白衣青年,迟疑片刻,将手环了上去。
谢必安眉目舒缓了些,像是真睡过去了。
一夜相拥而眠。
范无救不,是一夜无眠。
–
翌日一大早,范无救见谢必安睡得正熟,轻手轻脚地拉开他手臂,翻身下床,所幸没有惊醒他。
范无救是想找对门的维纳斯问问情况。
谢必安实在是太反常了,范无救觉得他大概是中了什么咒术。
昨夜谢必安说在游乐场见到维纳斯,到底发生了什么,维纳斯或许会知道。
正巧他一推开门,就见对面维纳斯也将门打开。
维纳斯见他,打了个招呼“早安。”
范无救“早。”
“昨天那事儿是我疏忽,本来想带着丘比特登门道歉的,但白无常现在应该不太清醒。”
维纳斯道,“等他清醒后我们再去郑重道个歉吧。”
范无救眼皮一跳,迅速捕捉到关键词。
道歉不太清醒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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