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缓缓加深了这个吻,只讨到该讨的便宜,这才恋恋不舍的退开。
而彼时,沈望舒口中那糖也已经小了大半。
沈望舒提议要出去走走,结果两人却在船舱里腻歪了好一阵,等走出船舱已是一刻钟后了。
不过在船上的时间对她们来说也没多少意义,耽不耽搁都没差。
甲板上还是那般模样,平坦空旷,只在角落处堆积着绳索之类的杂物。
沈望舒和路以卿出来也没什么可做,两人走到船舷边去江景。
只见远处山峦叠嶂,近处水波粼粼,偶尔江鸟自水面飞过,便如一道白色精灵为这静美画卷添上三分生气
说实话,两岸风景不错,头顶艳阳高照天气也不错。
若在甲板上摆两张躺椅,吹着江风着江景,也是一件颇为闲适的事。
只是这种闲适不能长久,若是日子一直这样过,闲适到了后来便会变作无趣。
而路以卿却不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人,所以这无趣对她来说会来得更快些。
着江面上掠过的飞鸟,路以卿也只感慨一句“若是将那鸟捉来烤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此情此景此言,就跟焚琴煮鹤差不离了。
沈望舒再怎样也是世家出身,也读了满腹诗,闻言表情简直一言难尽。
过了好一阵她才说道“之前在小镇上买那许多肉,还不够你吃的吗”
路以卿闻言咂咂嘴,想到了这几日兔肉的滋味儿,便说了句“是有些不够了,下次停船,还得再买些才是。”
船行了三日,这三日她们便都没少了肉食,除了单独买的猪肉之外就是吃的兔肉。
而且不仅方大夫和她们俩吃,同行的管事,乃至于一些丫鬟小厮也都跟着吃。
如此消耗,那大大小小十几只兔子就压根不够了,接下来要不了两日,想必她们还能吃上乳猪。
路以卿刚这样想着,忽听船舱内传来一声惨嚎,尖锐凄厉不似人声。
沈望舒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甚至下意识拽住了路以卿衣角“这,这是什么声音”
路以卿觉得,这大概就是乳猪的声音吧,样子今天是能提前吃上了。
不过这话她就不好跟沈望舒直说了,又见沈望舒被吓得脸色不好,便握住她的手刚想安抚两句,结果又听见船舱里断断续续传来惨嚎,而且一声比一声凄厉,叫到后来直听得人头皮发麻。
这时候船舱里又走出几人来,正是路家的几个管事,原本都在船舱中休息。
有人慌慌张张回头,还问身边的同伴“这是怎么了,叫这么惨,杀人不成”
有人听不出这声音,自然也有人认识,当即便回了句“没杀人,杀猪呢。”
这话一出,先前问话的那人便想嗤之以鼻,行船途中哪里有猪杀结果话没出口他倒是想起来了,前几日郎君和少夫人下船,可是送了不少活兔猪仔上船的,这莫不是就要杀了想想这几日没断过的肉食,咂咂嘴不反驳了,倒是低声说了句“乳猪的话,我听说烤来比较好吃”
接下来的话题就偏了,几个管事甚至都没注意到一旁的路以卿和沈望舒,围在一块儿开始谈论乳猪的若干种吃法。
这些商人惯来口若悬河,形容起美食也是绘声绘色,直说得人口水泛滥。
路以卿拉着沈望舒将这些话听了个全,也不用解释了,她眨眨眼说道“样子我是不用打那些江鸟的主意了,咱们晚上有乳猪吃呢。”
沈望舒缓缓松开了拽着路以卿衣角的手,这时候船舱里的惨嚎声似乎也被什么堵住了,没再继续。
但她其实很想问一句,谁会在船舱里杀猪可转念又想起路以卿当初买猪买兔子时吩咐的话,“都给方大夫送去”
,所以现在在船舱里杀猪的难道是方大夫
所以好好的大夫,为什么想不开要转行做杀猪匠呢
沈望舒不明白,总感觉路以卿和方大夫之间有什么秘密,她终究没忍住问了出来“你买那些兔子猪仔给方大夫,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路以卿没想做什么,她就是想起了当日路家主伤重,她提起的缝合之术。
当时方大夫以此为天方夜谭。
可在她提出蛆虫食腐,酒精消毒,并且真让路家主的伤势好转之后,方大夫便对这缝合的法子也起了莫大的兴趣,还追着路以卿问过许多回。
只是那时路以卿的心思早不放在这上面了,便只随意的敷衍了几句,没说什么。
如今却不同,她们要去西北了,西北有战事,外伤之事恐怕会遇见很多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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