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敏锐地觉察到,自己好像让所有人都为他苦恼了,立刻说道:“还是不必这么麻烦……”
“你别说话。”
蝴蝶倏地忍转头,右手食指竖在唇前,目光中带着淡淡的责备意味。
在她想来,一旦木叶那边有冲突等着义勇,带伤作战的风险实在太大了,这是身为队医的她无法接受的。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纵容义勇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习惯乱来,想要纠正他,就一次机会都不能放过。
尤其是第一次。
由于没人替他说话,义勇只能无辜又茫然地闭上了嘴。
这时,杏寿郎像是想到了什么,颇为振奋地猛一砸拳。
他抬眼对蝴蝶忍说道:“可以借我一张纸和一支笔吗?”
蝴蝶忍立刻从笔记本撕下一页,连圆珠笔一起交到杏寿郎手中:“是有什么办法了吗?”
“我没有。
但其他人可能会有!”
杏寿郎爽朗地一笑,说了一句让其他人一时想不明白的话。
他坐了下来,拿起纸笔对着壶身上的铭文符咒一笔一划地抄抄写写。
从他专注的神情看,显然已经是进入了通透的状态,所以蝴蝶忍没有立刻追问,而是和其他人一起默默地看着。
白和鬼灯水月初时有些不明所以,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才惊讶地发现——这种状态下的杏寿郎,在纸上描绘出的图形,居然和壶上的一模一样!
包括符咒中那些曲里拐弯的边边角角都是如此,如相机一般准确无误。
“好了!”
绘图完成后,杏寿郎拿起纸在半空中抖了抖,有些自嘲地笑着说道。
“看来我对通透的使用还很不熟悉,才用了几分钟就有些头晕眼花的,这种感觉还真是新鲜!”
“辛苦你了。”
蝴蝶忍指着那张纸问道,“不过你这样做有什么用呢?”
“找别人帮忙,总得有些参考的东西才行!”
杏寿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黑黢黢的戒指,材质不像是金属也不像是石头,总之非常古怪。
义勇只盯了一眼,就感觉自己的注意力被不断地吸引过去,“这个东西是……”
“离开前,雨隐村的新首领给了我这枚戒指,说是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来联系他,我也是第一次尝试使用!”
杏寿郎把那戒指戴在食指上,向里面输送了查克拉,随后对着四周发出的洪亮的喊声,“佩恩先生,你可以听到我说话吗?!”
“可以。”
语调低沉、口气冷淡的男声凭空出现了。
紧接着,一个深紫色、如同剪影一般的模糊人像缓缓浮现在杏寿郎面前,“你的声音太大了。”
当这个身影转头看向其他人时,鬼灯水月和白不约而同地露出惊骇的神情,就像是草原上的羚羊见了狮子似的警觉起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大步。
无它,这个身影其他地方都是虚幻的幽影,唯有那双淡紫色的眼睛清晰可见,还带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气息。
只是和那双眼睛对视一眼,他们就觉得像是被无形的手给推了一把,浑身汗毛直竖,连心跳都停了一瞬。
白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义勇借助咒印,全功率用出月之呼吸的时候。
注意到场中只有义勇和蝴蝶忍都没有后退,一个一脸平静,另一个满用好奇的眼神盯着他,佩恩也不禁有些意外,毕竟这两个人看起来太年轻了。
“炼狱杏寿郎,你已经到水之国了吗?”
“是的。
多亏了你借给我的飞行类通灵兽,否则我没法这么快地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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