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就想问了……”
新月轩的雅间,温迪端详了拆海蟹的林浔半天,问出声问道:“林浔头上戴的那个…是簪子吗?平常好像没见你佩戴过这类的饰品呢,唔…难不成是谁送给你的吗?”
林浔的兜帽因为不方便吃东西被放了下来,露出鸦羽般半绾的长发,垂坠的发鬓间一根光晕温润的白玉簪辉映着少女的雪肤,美得恰到好处。
坐在主位的行秋闻言看过去,“…嗯,确实很少见林浔戴饰品。”
正在埋头苦吃的派蒙突然警惕,又演技蹩脚地装作平常的样子问:“应、应该不是从什么不正规的渠道弄来的吧,林浔?”
林浔正在认真和蟹腿作斗争随口答:“前夫哥送的。”
派蒙松了口气,“太好了,原来是前…前夫?!
!
!”
派蒙震惊地喊出声来,下意识看向金发旅者,但慌张中又想起林浔的秉性,便不由气鼓鼓道:“你是不是又在乱说!
可恶,每次都是这样,我要给你取个超难听的绰号!”
虽然早就是熟悉彼此性情的同伴了,但言语无忌的林浔这么一说,还是让最温吞的重云也不由劝她:“林浔,这样的话确实不能随便说。”
“重云说得对呢!”
温迪笑眯眯的,又不失促狭地问:“不过我很想知道前夫哥是谁呢?是我也认识的人吗,林浔?”
行秋闻言也笑,“我也很想知道呢,林浔。”
席上的几个少年看向林浔。
“是个非常不错的人。”
林浔放下蟹腿,如怀春少女一般露出沉浸在幻想中的害羞神情:“那两个数字很普通,可是凑在一起,一下子就充满了让人连眼睛都移不开的魅力!
真的是那种很清纯的、我从来没见过的那种强度的美!”
派蒙冷静地询问:“她说的是个人吗?”
“感觉不太像呢!”
温迪也严肃地答。
插科打诨了一阵,行秋才告知林浔送簪子在璃月的特殊意义,告知林浔这类礼物不该轻易收下。
林浔露出了痛心而纠结的神情,“可是,这东西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连这种便宜都不占的话,我的人生岂不是就失去意义了吗!”
行秋:“………”
重云:“………”
派蒙难以理解,“你的人生意义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啊喂?!”
快乐的吃完了海鲜大餐,就该去做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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