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转过头,冷冷一笑,“你说的没错,普通的行医资格证只能在挂靠单位行医,可我的行医资格证却有所不同。”
齐等闲满脸不以为意,“你的证书有什么不同?难不成是G字头,就凭你个毛都没长大的小子,可能吗?”
王振华一扫之前心中的阴霾,语带讥讽,“齐副院长这眼神果然厉害,只是惊鸿一瞥,就看到了证书上的内容。”
齐等闲听出对方话里的嘲讽,心中突然涌起一阵不好的感觉,“他才多大,不可能拥有G字头的行医资格证。”
在场的都是医疗系统的人,G字头的证书代表着什么,每一个人都无比清楚。
“别那么急着下定论嘛,看一眼也耽搁不了多长时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王振华也不会相信。
只有华国卫健委认同的医生,才能拥有G字头的医师资格证。
拥有这样证书,可在全国各地行医,无需挂靠任何医院。
王振华觉得大半辈子活到狗身上了,自己一个堂堂的水木大学附属医院的副院长,都没有混到一个G字头的资格证,而眼前的这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他凭什么?
听王振华的话不像有假,齐等闲脸色阴沉的脸看了一眼两人,想到整个附属医院也没几个医生拿到G字头的资格证,他的心又放下了几分,缓缓站起身走到电脑前。
看着电脑上的证书,以及编号,还有那略带青涩的照片,可不就是唐毅本人吗?
齐等闲不愿相信,假的一定是假的。
再三核实,网址没错,查询栏没错,认清事实的他一屁股重重的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不,不可能,GBJ,这,这怎么可能?他,他才多大,怎么可能进入保健局?假的,一定是假的!”
王振华从椅子上站起来,弯下腰搀扶着齐等闲,“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这可是卫健局的官网上查询到的,怎么可能有假?”
是啊,官网上查询到的东西可能是假的吗?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资格证,或许花点钱还能买一个。
可唐毅的证书,不可能有假,因为谁造假谁死。
齐等闲浑浊的双眼好像失去了生机,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几岁,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看了一眼唐毅,苦笑着转身。
唐毅和王振华都看出齐等闲的状态不好,也怕打击过大,出现什么意外,便没做阻拦。
罗远看着齐等闲佝偻这的背影,又看了看唐毅,认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唐,唐医生,你既然拥有中医行医资格证,那之前的事情就是个误会,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看着对方脸上漏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唐毅抱着膀子,“怎么是误会呢?我飞刀的事情是真,所以还是违反了《执业医师法》,所以我跟着你们回去调查。”
飞刀的事情全国有点本事外科医生都在做,今天真要是因为这事把唐毅带回去,明天卫健局就要被各大医院的专家教授堵门。
断人财路不说,还把人家交流学习的机会给切断了,这不是找死吗?
罗远哭丧着脸,带着几分讨好,“唐,唐医生,我们也是奉公行事,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唐毅可没有原谅对方的意思,‘你们想把我抓紧去蹲大牢,一句奉公行事就算了?哪那么容易。
’
“你都说了奉公行事,那就按照规章制度来。
之前你们说接到群众举报我非法行医,那我也举报几个人,协和的张仲仁今年三月在海沪市第三人民医院坐诊。
武装总院院长古凡去年五月在一位老人家中看病抓药,京都中医大学的龙一,今年5月在燕京大学附属医院给一位九十岁的老人做手术。”
每听到一个个名字,罗远的心头就是一震,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人?医院的院长,副院长,国手,这样的人谁敢抓?
唐毅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燕南北这个人你听过没?他就是一个江湖郎中,连个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现在就在国医馆坐堂了,赶紧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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