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摩挲垫子的花纹,触及冰凉的墙壁,再缓缓往下探去。
异物阻隔,眯着眼望去,她不费什么力气便把东西拿了出来。
不过是城中时行的话本。
大抵是柳春山不好意思让人知道自己睡前所阅,便随手搁在了缝隙中。
她又伸手,往缝隙下探去,摸到的仍然是话本。
松雪捧着几本沉甸甸的话本,出声道:“还、还拿啊?”
柳双娥轻轻点头,身子往下探去。
这一次手摸到的不再是粗糙又柔软的话本,那东西很硬,但是个圆形的口。
手指顺着开口一点点移过去,东西的形状大抵有了数。
她勾了勾嘴角,轻轻用力竟没把东西拿出来,只得喊了松雪一齐跪在床上,等取出来时,二人已瘫在床上,后背发热着喘气。
“找到了。”
她把圆筒打开,取出里头的画,目光扫向署名时,神态都舒展了许多。
可下一瞬间,眉心又皱得更厉害。
这幅丹青,被墨泼得面目全非,连署名与年月都看不清。
只能从墨的间隙中,勉强看出画上人是个女子。
她叹了口气,将画收回,说:“与我说说秋水吧。”
“秋水姑娘吗?”
松雪闻言细想着,这个名字多年未被提起,她甚至都要忘了这个人,“十年前,二姑娘南下游玩,遇见了将要北上的秋水。”
十年前,那是前朝风雨飘摇的时候。
柳双娥按下心头的疑惑,耐心听她说下去。
“那个时候世道艰辛,我们一路上吃了不少的苦,又逢上灾年,路上遇匪,险些丢了性命。
是秋水出手相助,为我们安排住处,又捎了信给大人,才把我们送回的。”
“听起来……她是个侠女?”
饥荒年能从土匪手里救人,秋水肯定不是普通人。
“倒也不是,”
松雪轻笑着摇头,“秋水的家族,是做生意的,在矜城有些人脉。”
她心里一沉,对上松雪的眼睛:“你可知道,太子的生母是谁?”
“太子的生母不是个乡野村妇吗?早在许多年前就死于战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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