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从始至终都是你的强迫外加一厢情愿罢了,你没资格说什么永远在一起!”
纪文亭吐字清晰,字字都刺进陆鹤南的心脏。
青年不知道,再次相逢时,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和爱意,如同海浪奔涌而来铺天盖地一齐涌入四肢百骸,浸润心扉,只想将人牢牢锁在心房,刻在灵魂里,恨不得能融为一体,骨血相融,又岂能再让人离他而去。
那等于是劈开了他重新布满生机的贫瘠土壤,抢走了那片土地上唯一且生得最好看的花,那可是他的全部啊!
温度好似被降到了零度以下,本就冰凉的气氛此时更是降到极点。
空气要凝结一般,两人直视着对方,无人退让。
陆鹤南面色铁青,含着未消的怒气。
纪文亭目不斜视,清冷的容颜不掺杂丝毫感情,只有冷意。
长久的静谧中,空气都弥漫着一股死寂窒息,叫人难以呼吸,透不过气来。
陆鹤南继续拽着人的手,不过,力度没刚刚那么大了,抓的也不是手腕,改成了手臂。
一把将人丢在床上。
欺身而上。
无视青年的怒视咒骂和反抗。
青年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太小。
即便是全力挣扎反抗,如同鸡蛋碰石头,蜉蝣憾树一般,悉数都被压下。
所有藏在心底里的爱意和怒气都释放出来,直至两人紧密贴合,无一缝隙陆鹤南才觉得青年是属于自己的,是已经回来了的,是能触碰得到的。
不是梦,是能碰到的真实存在着的爱人。
知晓这个事实,让陆鹤南差点丧失理智,强压下那些情绪,男人带着怒意和后怕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还敢不敢让自己出事,还敢不敢逃,说啊!”
陆鹤南捏住人的脖子,是能让人难受但不至于受伤的力道。
“陆鹤南,你怎么不去死!”
纪文亭声音很低,但吐出的话语却冰冷异常。
“他妈的纪文亭,明天你要是下得了床我就不姓陆,愺。”
——
夜里,黑沉沉的,只有半轮弯月挂在天幕,风声吹拂过树梢,带着些微沙沙声响,偶尔有虫鸣声响起,除此之外,寂静非常。
陆鹤南看着已经累得睡过去的人,轻吻着人柔软的发,环着人清瘦的腰,喃喃道:“幸好是骗我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男人的声音很轻,轻到几欲消失在空气中,被迎来的晚风吹散,了无痕迹。
若是细看的话,男人眼圈微红,里面盛满了爱意和思念。
抱着青年腰的手不自觉用力,像是这样才能确认他在自己身边,不会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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