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意并不在意上不上热搜。
她又不是娱乐圈艺人,不靠标签光环吃饭。
小插曲很快被她遗忘。
晚上,她回家和父母吃饭。
李雪妍说明天回昆山。
“为什么不多住几天?”
她放下筷子央求,“你们难得过来,别这么匆匆忙忙往回赶。
爸爸喜欢这里,空着也是空着,就住着吧。”
李雪妍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说:“韩老爷在家住不惯,想早点回疗养院。
你爸要做学术,资料都在家里。”
“你们什么时候再来?”
她依依不舍。
姜然说:“有空就来,还没去公园散过步。”
“好吧,电子锁都录了你们的指纹,随时来。”
当晚,姜舒意没回小白楼,和母亲同床聊贴心话。
李雪妍用手指梳理女儿浅栗色长卷发,眼中满是母爱温柔。
“你小时候很粘人,上小学了还要和我同床睡。”
她笑着说。
“不能吧,我这么不懂事?”
姜舒意颇为羞赧,“如果能穿越过去,我一定告诉小时候的自己,别太依赖父母要独立。”
李雪妍微微摇头说:“不是不懂事,你天生神经敏感对细微的声音特别在意,受不了刺激。
阴影、雷声都会让你害怕,睡不着。”
这点确实存在,姜舒意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后来跟随摄影老师赴各国学习。
异国风物看多了,很喜欢各行各业中那些追求自我,求知探索,创新冒险的人。
他们中有人成功,有人失败,但结果并不会令他们自大或沮丧,过程中品尝的刺激艰难才是他们不断前行的收获。
敏感神经,脆弱的心从为了生存到实现自我价值的转变过程,如同极限运动,要征服自然必先征服自己。
在雨天听雷;在黑暗中看惊悚片;在健康管理中心带上拳套挥洒汗水;在跌倒后大哭一场,继续朝目标奔跑;在极尽疲累后,沉沉睡一觉。
心理问题摆脱药物治疗,在坚强勇敢中重塑思想。
破茧成蝶,没有想得那么难。
姜舒意握着母亲略微粗糙的手,说:“妈妈,我现在神经粗大,狼来了都不会害怕。”
“那是神经粗大吗?那是傻。”
李雪妍啼笑皆非,“对手强势,要懂得趋利避害,闷头对抗会受伤的。”
姜舒意不知母亲是否意有所指,便问:“韩爷爷会和你聊韩家的事吗?”
“不会,你也知道老爷子话少。”
李雪妍说,“他刚进院那会儿骄傲孤僻,脾气不定时发作,好不容易安抚下来,亲家母来探视又是一片狼藉。”
“后来她不来了,老爷子的脾气才开始好转。
院里的护士私下会聊些闲话,说门当户对的婚姻也是一地鸡毛。
亲家母本身家世显赫,习惯颐指气使,老爷子伤了腿心里落差大,她不体谅说话还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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