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苦吗?”
琛柏书晕头转向,几乎分不清是不是现实。
还苦吗?
琛柏书舔着嘴唇,他问自己。
男人凑的更近,额头贴着额头,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不苦了。”
他低哑一声。
声音从嘴里迸发出来的一瞬间,他蓦地睁开眼睛,随后,身体一个哆嗦,从床上挺直地坐了起来。
昨天未将窗帘完全拉上,半边刺眼的阳光从窗台打起来,琛柏书喘着粗气,心跳急促,吞着唾沫,喉咙和鼻息间仿佛都还弥留着男性灼热的气息。
浓郁且强烈。
眼前一片迷惘淫靡,唇边湿润甜腻,他下意识抬手一摸,竟摸了一手的口水。
这可太糟糕了。
但随即,他又发现了一件更为糟糕的事情,身体瞬间从慌乱变成了僵硬,不敢乱动,脸色苍白。
许久,他颤巍地掀开被子。
这一看,脸全黑了,手指猛地攥紧了半搭在身上的被子一角。
擦!
他兴奋了。
浅蓝色的布料肉眼可见地深了一块,黏腻难受地贴着肌肤,而且此刻,鼻息间一股咸腥浓重的气味尤为强烈。
这也太丢人了吧!
……
封然平时周末来的多,有他的备用门禁卡,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按照琛柏书的习性还没起,没想到他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刚要去房间叫他,就听到里面传来动静。
随后就见琛柏书披着浴袍走了出来。
封然有些惊讶,不确定地反复看了几遍时间,试探地问道:“宝贝儿昨晚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今天起那么早?”
他特地空出了琛柏书赖床的时间,所以提前到了一个小时,就是怕时间不够,现在也才刚过七点。
“睡醒了不就起了。”
琛柏书想说任督二脉没被打通,倒是思春被打通了,但这种事给他一百个脸皮他也说不出来,直到现在,梦里的荒唐都一直在他脑子里络绎浮现,迟迟不肯散去。
封然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从柜子里拿出吹风筒,说:“有点反常啊,你这又是早起又是洗澡的,难不成是背着我偷偷早起跑步了?”
琛柏书不想多说,封然太了解他,每次他说个什么都能被他过度分析,如果分析错那就算了,关键每次分析的都还八九不离十,这他还哪敢多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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