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多少”
“二两银子。”
卫玉道“我可多谢任主簿这重若二两的信任了。”
这会儿范赐已经在内站定。
任宏敛笑道“这小子一就是个阴险狡诈的,比那郑公子难对付的多。”
卫玉在回来的路上在思忖如何问案,此刻也不搭腔,只默默出神。
正在此时,蒋攸安匆匆赶来,对卫玉低语了一句。
卫玉转身同他走开几步,两个人嘀嘀咕咕,任主簿在后望着“又有什么要紧事,还得避着人呢。”
讯堂之中,范赐坐在一张凳子上,垂头冷脸。
外间隐约传来些杂乱声响,范公子往门口扫了几眼,不为所动。
直到房门被打开,卫玉走了进来。
任主簿跟在身后,自去侧位上落座。
“有些杂事要料理,让二公子久等了。”
卫玉微笑说道。
范赐瞅了她一眼,不语。
卫玉到堂上坐了,把手中的证供放下,翻了翻,又道“二公子自然也知道今日传你来是为何事,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郑礵郑公子去过教坊司”
范赐哼了声。
卫玉道“怎么,这问题很难回答么”
她向范赐,对上他阴鸷的眼神,仍是笑微微地“二公子不会以为一言不发,就可以顺利蒙混过关了吧既然传你前来,便是涉案之人,又有郑公子的口供,范公子何不也痛快些大家省些麻烦”
直到此时,范赐才面带嘲讽地说道“卫巡检审问郑礵的时候,便是如此他那样的蠢货,自然是中了你的套了才会被你引诱,说些胡言乱语无根无据的话了”
卫玉一顿“二公子这话从何说起难道你在否认昨夜跟郑礵去过教坊司”
范赐道“我只是提醒卫巡检,不要偏听那无知之人的片面之词。”
卫玉道“正因为要兼听则明,才传二公子前来。
那不如你把实话告诉我如何”
“实话”
范赐笑笑,迎着卫玉凝视的目光道“实话就是,我根本没有去过什么教坊司那不过是郑礵自己捏造出来的而已。”
“郑公子为何要捏造这种话”
“谁知道,也许是想利用我的身份想要让御史台知难而退。”
范赐若有所思,又一本正经般道“其实我也想问问他到底是如何,可惜他竟然被你的人弄死了。
卫巡检,不会是你授意的吧”
明明是在审问他,他竟然反问起来。
卫玉抿了抿唇“是谁告诉了二公子,郑公子是被我的人所杀”
范赐明显的有恃无恐,道“是啊,到底听谁说的呢,不过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我也一时不记得是谁说的了,大概不止一个人。”
卫玉扫他一眼,低头在纸上写了两行字,交给旁边的侍从。
侍从取了,递给下位的任主簿。
任宏过后,便起身出外。
卫玉道“巧了,二公子说你没去过教坊司,但教坊司里,却也不止一个人见过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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