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逼我了……”
谭知礼看着近乎落荒而逃的柏舟,眸色变得沉湛,像是汹涌的暗流撞击着海面的礁石。
他手背上的青涩经络胀了起来,声音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男人屈膝蹲了下来,漆黑的阴影像是开闸的流水般裹挟在柏舟的身上,他再次握紧了柏舟的踝骨,眼底的占有欲缓缓散开。
半年前,谭家的几个叔伯为了争抢谭家的产业,对他痛下杀手,他躺在血泊中,是柏舟将他救走的。
那时候,他觉得柏舟就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beta,放在平时,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可当他抽身离开深水巷,回到富丽堂皇的谭家时,对beta的思念日复一日的加深,爱意像是附骨之蛆般,将他捆缚在其中。
他知道对一个人的爱应该是宽容、希望对方幸福。
但他做不到。
他生来就是偏执、不折手段,喜欢的东西,用尽一切,也要想方设法得到。
他只想将柏舟牢牢锁在身边。
谭知礼紧紧抱着湿淋淋的柏舟从地毯上抱起,将他掼倒在床上。
他一只手控制着震颤不止的柏舟,另外一只细长的手指则是去解西装上的藏青色斜纹领带,他将领带扯下来,在柏舟惊恐的注视中,将领带缠绕在他的腕骨上。
柏舟的腕骨被领带捆缚起来,他挣揣着手腕,想将领带松开,可谭知礼也不知道是怎么系的,无论他怎么扭动,这领带还是缠在他的腕骨上。
他哭得满脸湿痕,胸腔起伏得厉害,他嘶声力竭地哭着,“赶紧把领带松开,别这样绑着我!”
“别乱动,小心手腕废掉了。”
谭知礼原本克制内敛的爱意都像是浪涛般汹涌袭来,他的指腹擦过柏舟眼尾的泪水,手上的动作略微用力,将柏舟的那块皮肤给擦红了。
柏舟抗拒谭知礼的触碰,他手腕用力地挣扎着,试图想要将领带挣开,可领带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反而是越勒越紧,在他肌肤上勒出了几道醒目的红痕。
谭知礼的眼底深沉,他俯下身,含住了柏舟潮湿的唇。
……
卧室里开着十八度的冷气,可卧室里的温度还是高得烫人。
这一夜,卧室的灯几乎都亮着,直至到了天方大亮时,才熄了灯。
作者有话说:
他di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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