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娘怎么办?我娘怎么办?一时间,我又想哭了,路人甲弯下腰,扶住我的肩,温和道:“金银花,你爹爹遗下两处房产,待我明日派人修葺修葺,或租或自住,你且随意。”
倪笑闹也不闹了,拉着我的手,安慰道:“你没心情弄就交给我吧,我正需要搬出来清净写作。”
他们都是好人,但我担忧的是我娘,我问:“我爹爹还有别的孩子吗?他得了什么病?”
“他膝下无子,死于风寒。”
路人甲的手在我肩上用了用力,温言道,“金银花,晚间很凉,你和倪姑娘就留在东宫睡一宿,明日再走吧。”
倪笑闹求之不得,连连赞同,我一个人也懒得回徐夫记了,任由侍女们给我们收拾出两间屋子,还洗了个香薰浴,清清爽爽地在香喷喷的大床上睡觉。
侍女们收拾屋子时,我向路人甲要了一名侍女陪我去院落里走了走。
倪笑闹偷偷地冲我抱拳以礼,她以为我是特意给她制造独处机会,但我实则想去看看易公子还在不在。
冷雨夜,他已离开。
那棵香蕉树下,已没有凌乱的痕迹,仿佛几个时辰前,冲我坏笑的人,是一场梦。
明知他不会还在,我还是来了。
手扶树干发着呆,摸到湿漉漉的雨水,我有点冷,又是几个喷嚏,再细细一看,树上有字!
我回身拿过侍女手中的灯,细心地一照,是用利刃刻下的两个字,歪歪斜斜地让我看了个真真切切,是他在说——别跑。
别跑。
他说。
我没有跑呢,我不是我爹爹,他跑出了绿岛,跑出了我娘的视线,最终,他跑出了生命。
可我娘一无所知,她年年岁岁地,苦候着一个早已不在人世的人。
或者如此才是最好。
如果她知道他已死去,会不会,也竭了心力,再也支撑不了?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娘爱的是我爹,不是我。
她之所以还活着,在于仍在幻想有朝一日,他来接她,或带她走,或为她停留。
许多年以来,我一直重复着一个幻想,我想找个天使替我爱她,那就可以放心上路,远走天涯,并永不还乡。
像神话故事里的哪吒,割肉还父,剔骨还母,从此在这世间了无牵挂,来去如风。
从懂事起,我就向往成为哪吒。
如果我是他,自由后,我要去一个地方,找一个谁。
翻山越岭风尘仆仆,在滔天的水流里喊他:“猴头,出来!”
他在吃瓜果,他在喝美酒,他在打瞌睡……好吧,他随便做什么,他都会出来见我,穿着他的金甲圣衣,提着他的金箍棒,跟我斗个天荒地老日月无光。
——这是我最想要的生活,想了10年,总算迈出了第一步。
然而当我终于离乡千里时,我发现我还是放不下娘亲。
在那座绿意葱茏的小岛上,住着我可怜的娘亲,即使她并不爱我,我也无法真正地舍弃她。
是的,我娘不爱我,我的出生即令她失望。
我不是男儿,她没法从我伸上寻找到所爱的影子;我不是男儿,缺乏像样的赚钱能力,不能在她老去之前带她离开绿岛,寻访我爹爹;我不是男儿,我让她的心愿样样落空,她有理由不爱我。
但她爱不爱我都没有关系,这一生我们注定了血缘相依。
我抚着“别跑”
两个字,一遍遍地想着我娘,哭了。
回到侍女们给我收拾好的屋子,我被服侍着舒舒服服地洗了澡。
连打个喷嚏都有人嘘寒问暖,给我端来热呼呼的药茶,在绿岛王宫里,向来只有我伺候别人的份,这一遭我成了享受者,心里的感觉五味杂陈。
看样子,路人甲是在招待贵宾了,用倪笑闹的话说,“他是聪明人,对战略伙伴好是应当的。”
轻柔的香气里,我睡得很舒适,早在睡前我就想好了,我爹的死讯,我不告诉娘,我得给她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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