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一挥:“咳,一文钱,小事。”
侍女们虽未听懂,还是悄悄地捂嘴笑开了,易公子不禁凶狠地对我比划了一个撒暗器的姿势,我作势一躲。
他拧着眉头看了看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低下头揉了揉我的头发,甩下一句话就走:“这里的女人们都归你用,去茅房只管直说。”
男人!
你能不能不这么……直接……啊……体贴啊……瞧这众目睽睽隔墙有耳的!
会武功的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吗?易公子咻的就不见了。
他走后,倪笑闹坐得拢些,揪揪我的衣领:“怪不得不和我抢男人呢,我若有这么个迷人的小情人,保准不勾三搭四!”
抽搐……小情人……
“他另有所爱。”
我说,“那姑娘我见过,生得很美,并且有仙气。”
“嘁!”
倪笑闹不信,“闲时跟你斗嘴,忙时为你跑腿,难不成只是你的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我只听过难言之隐。”
我老老实实地答道。
倪笑闹哈哈笑:“昨夜我刚睡下,就听到隔壁有动静,是他在询问大殿下,某某药材放在哪儿。
对待自己的情人才能如此上心吧?金银花,别装啦。”
一个皇家捕快,在皇宫出入自如,还和大殿下称兄道弟的,这位易公子,怕是不简单。
他藏匿酒库,真有难言之隐?瞧在皇宫神出鬼没穿行自如的,这下不知又跑去了哪里,路人甲殿下有他这等朋友,准没少鸡飞狗跳的,很伤脑筋吧?
皇宫到底是皇宫,同样是伤寒,在徐夫记时,只有英子照料我。
但此番病倒,竟惊动了皇帝和皇后,正午时,路人甲携他的爹娘来探望我了,进门就道:“金银花,你好些了吗?”
年轻的贵公子总是这样,笑容诚恳态度周到。
倪笑闹一见他就笑开了花,欢喜和迷恋都昭昭然地写在脸上,只差没扑过去拼命摇尾巴。
但这回,震住她的人换成了皇帝,他没穿龙袍,只着月白金边的长衫,飘然站在秋天的灯光下,好像神,好像光。
一开口,是我熟悉的温润声线:“丫头病倒了?”
我听到身旁的倪笑闹倒吸一口气,嚷道:“哇,你就是皇帝?你好看得艳惊四座!”
皇后立在皇帝身侧抬眉微笑,如清新柳色,舒缓宜人,闻言侧头去看皇帝,一笑宛如稚童:“怎么我却认为,大哥好看些?”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路人甲和他的皇帝老爹并排站着,两人的面容有七分相似,但气质明显不同。
路人甲年轻些,但皇帝不羁些,若说路人甲是工笔图,花鸟悠然,细腻工整;皇帝必然就是写意画,纵情山水,肆意泼墨。
倪笑闹当真是26岁的心?16岁还差不多,她的花痴不分场合,胡来一番:“还有比皇帝更好看的人?他人呢?”
只有穿越女才不知大夏朝的静王爷路云杉已过世多年吧,皇帝的声音里有喟然之意:“皇兄早已不在人世了。”
倪笑闹啧啧叹:“一定是上帝请他做客去了。”
“上帝?”
皇后问。
“哦哦,菩萨,菩萨。”
倪笑闹盘腿而坐,“太可惜了,你们肯定好难过。”
皇帝点点头,转向我,轻问:“丫头,陈翰德是你爹爹?”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我就忍不住替我娘悲从中来:“是的,皇上。”
皇帝的衣袂轻扬,他俯下身,眸中隐见疑色:“我却不曾知道他还有个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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